要她愛他呢,他卻把她當個替代品!
這種事情,但凡是個真愛都不能忍。
言歌本來是坐在祁遠身上呢,聞言俯身,咬在了祁遠的腮幫子上:“我不是你姐姐。”
聲音惡狠狠的,還帶着幾分憤憤委屈之意。
祁遠微微一愣,腮幫子上的疼痛漸漸蔓延開來,他對上她那雙淚汪汪的杏眸,下意識的伸手去抱她。
言歌卻又咬了他下巴一口,聲音咬牙切齒地問:“你那姐姐到底是誰?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老是叫別人,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當了個替身?”
話未曾說完,打開祁遠的手,嗚嗚嗚地哭着從祁遠的身上踉蹌下去,拽了自己的衣服就朝門外走去。
祁遠忙起身去拽她:“別走,小言,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抱住言歌,言歌使勁踩他腳,可她沒穿鞋,踩的再狠也不會疼到哪裡。
祁遠不放開她,她乾脆又擡起膝蓋踹他的第三條腿。
祁遠側身躲開,順勢把言歌打橫抱起在牀上:“小言,別生氣,聽我說好不好,你聽我說完再生氣。”
言歌:“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祁遠瞧言歌這醋意大發的模樣,脣角禁不住地翹了起來,他把言歌壓在牀上,親言歌的脣,又親她的鼻尖:“小言,小言,我只喜歡你,真的,你相信我。”
言歌嚶嚶嚶:“你胡說,你騙我,你根本就在騙我,你一直都騙我。”
祁遠揉她毛茸茸的耳朵,聲音越發溫柔:“小言,相信我。”
言歌冷哼着側頭避開他:“別碰我,我討厭你……”
話還沒說完,淚汪汪地嗚咽哽出聲。
祁遠不管言歌怎麼掙扎,都把人緊緊抱在懷裡,一聲聲喊着小言。
言歌和這傢伙冷戰了三天,也吃了三天的全魚宴。
到後來,還是祁遠再三保證,在言歌的要求下寫下了保證書,保證自己再也不會想那勞什子姐姐。
言歌這纔算是勉勉強強原諒了他。
不過時不時地,但凡祁遠因爲拍戲夜不歸家,或者是出差幾日,言歌總得查崗,然後拿那所謂的姐姐刺他幾句。
這也算是摸石頭過河,發覺祁遠因爲她這時不時地吃醋使小性子不僅沒生氣,反而因爲心虛對她越來越好,言歌算是明白了,這傢伙有隱性的受虐傾向。
言歌在這個位面裡,過的算是非常滋潤了。
她和祁遠被外界稱呼爲祁氏夫婦,言歌的劇本,御用的男主角就是她和祁遠。
她把這個職業發揚的光大,在這個位面裡活的風生水起不說,與祁遠之間的夫妻關係也一直都很滋潤。
只是,言歌和祁遠一直都沒老,就算在這個位面裡活的再滋潤,她心底也忐忑的不行。
總不能在這個位面裡一直耗下去。
怎麼才能脫離?
雖然心急火燎,言歌在祁遠面前卻也只能把自己的情緒壓抑。
她和祁遠關係越來越親密,也因此,關於祁遠曾經的事情,以及他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小境的事兒,言歌會好奇地去試探着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