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媳婦那兇殘的見啥吃啥的吃相給秦塵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自然也就忘了媳婦本質不能吃東西,也就喝點粥而已。
言歌的手指還沒觸到小傢伙的腦袋上,本來側着睡覺的小傢伙突然一個翻身肚子朝天,哼哼唧唧的扭了幾下,一股子細細的水柱衝高又落下。
言歌及時後退了一步,小水柱又細又弱,雖然沒有後勁,可還是噴了秦塵一下巴。
言歌汗顏:“這傢伙是尿了嗎?”
明顯是啊!
秦塵黑着臉,剛擡手去摸下巴,手掌裡另一個小崽子也哼哼唧唧的開始扭身子了。
秦塵已經有了防備,立刻後仰身子保持距離。
但就算如此,他的手上水漬淋淋,怎麼都躲不掉,言歌一臉同情的望着他:“你去洗洗手吧,我繼續吃飯去了。”
秦塵:“哦。”
他聽到了一個小小的幾乎不可聞的臭屁聲,這聲音不像是幻覺。
而且馬上他就聞到了一股子臭臭的味道。
秦塵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馬上就成真,不等他跑到樓上的洗手間,兩個崽子在屁聲連天中崩了屎。
都崩在他手上了。
秦塵身體僵住,他扭頭去瞧言歌。
言歌背對着他坐在餐桌前,還在有滋有味的喝粥呢。
秦塵的脣動了動,最終啥也沒說,默默衝上了洗手間。
秦塵下樓的時候言歌已經喝完粥了。
她見秦塵在樓梯上磨磨蹭蹭的清掃,好奇問:“怎麼拖樓梯呢?今天要大掃除嗎?”
秦塵搖頭:“我就清掃一下這裡,你在沙發上坐着,我馬上就好了。”
言歌:“哦。”
果然,秦塵不是大掃除,只是把樓梯打掃了一下算完。
洗了個澡的他清清爽爽的坐在言歌身邊,雙手將言歌抱在懷裡,見言歌在看動物世界,猜想言歌與他一樣也是身體乾渴了很久,想要那啥,所以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脫了言歌的小裙子。
小裙子從腦袋往下扯的時候因爲動作太用力卡住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言歌懷孕時候吃太多腦袋變大了。
言歌的整個視線都被裙子矇住,驚嚇的不行:“秦塵你幹嘛你幹嘛?”
媽的昨晚上可是一整夜啊,他不怕自己磨成根金針菇,她還怕自己被弄的傷痕累累。
秦塵阻擋了言歌想要把裙子從頭上扯下來的動作,他突然覺得,這樣好似挺有感覺的。
低頭將脣壓在她頭上僅露出的小嘴巴上,他把她的不滿和抗議全部堵了住。
就在秦塵這麼急切的時候,吱吱吱的哼唧聲響了起。
他把那兩個崽子扔到二樓大牀上了。
他以爲兩個傢伙應該吃飽喝足會一覺睡到明天。
結果一擡頭就看到了樓梯上骨碌碌滾下來的兩個小傢伙。
秦塵就算獸皮很厚,臉皮更厚,但這一刻完全沒法在兩個小崽子面前暴露自家小媳婦。
所以他忙忙把小媳婦的裙子扯下來。
言歌先前被他的獸尾巴壓着無法反抗,這剛一被鬆開,也沒考慮秦塵到底是因爲什麼鬆開她的,而是一巴掌在了秦塵臉上,咬牙切齒:“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