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城一動不動。
其實他早上一大早就醒來了,那會天才剛亮。
他偷摸摸的進了臥室打量着牀上的她。
盯了好久。
她身上只穿了他的一件白襯衣,側睡着的她胸口的兩團白膩若隱若現不說,那條淺淺的溝壑像是個埋了寶藏的線路,令他手指非常想沿着那條溝壑走一趟。
還有她那兩條細長的腿,白的要晃花了他的眼。
他後知後覺發覺自己的鼻子一熱,竟然流了鼻血,只能一邊捂着鼻子仰頭朝外小心翼翼的奔去,離開時候還不忘扭頭戀戀不捨的盯着她那玲瓏纖細的身體。
一口氣跑到了客房的浴室裡,顧一城把水開到最小,沖洗了鼻子,又在一種做賊般心驚膽顫的狀態中擼了一把。
太心虛了,他怕她發覺什麼“齷蹉”痕跡罵他,所以本來想着麻利的離開。
可走到沙發旁盯着枕頭髮呆片刻後,果斷又睡下。
這會兒的顧一城,也已經醒了。
可他不敢睜眼。
他想起了,自己鼻血滴在了臥室的地上。
他先前慌手慌腳的忘了清理了。
她是不是發覺了?是不是要憤恨厭惡的和他提離婚?
他後悔沒離開了,這地方沒有別人,吵起來也沒人把他拉出戰場,所以他只能閉眼裝睡。
言歌喊了幾聲,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傢伙眼皮下的眼珠子在亂動呢。
裝睡?
還挺能的呀,都快把她騙過去了。
醒就醒來了,裝什麼裝啊。
言歌真想澆一盆涼水在這傢伙的身上,但想到兩個人那相敬如兵的關係,還是打消了這念頭。
她站起身,一邊朝落地窗走去,一邊揉着肚子自言自語:“餓的胃都疼了,這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賣早餐的地方,真是餓死了,手機也關機了,不然還能查查哪裡有吃的。”
顧一城聽到她這明顯痛苦無比的喃喃聲,他自己後知後覺的也發現,的確很餓!
他昨天和她吵架氣飽了沒吃飯,就喝了些啤酒。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他也發覺肚子餓的都快腸抽筋。
一個翻身而起,顧一城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見言歌回頭瞧他,他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
一臉二五八的拽冷,他斜睨着她,等着她說話。
不過又想到但凡她和他說話,肯定是那句離婚,所以一見言歌要開口,他轉身就走,幾步走到臥室,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洗手間裡掛着她還溼着的內衣內褲,都黑色的。
雖然不是蕾絲的,但是那小衣服上好似還散發着她身上的味道一般,他臉紅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將洗手間的門反鎖,然後小心翼翼貼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沒有聽到言歌的腳步聲,顧一城這才快步走到她的內衣內褲前,也不敢拎起來,生怕挪動了地方會被言歌發覺。
只用手指顫巍巍的把小內內小內衣翻來覆去的瞧了瞧。
鼻子在冒血。
他沒擦,只兩眼冒光的瞪着眼前的小內內。
想到剛剛起身的時候看到她還是穿的他那件寬大的白襯衣,嬌小的身體在白襯衣裡曲線畢露,細細的腰肢翹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