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止一臉虛心求教的謙虛表情:“前輩莫不是已經有了出谷的把握?”
磚頭似乎發覺咬着白止頭髮蕩悠的感覺很爽,它滑啊滑,滑到白止頭髮末端,嘴巴緊緊咬着白止的頭髮,然後在白止的腰際盪來盪去。
盪來盪去的磚頭,幅度越來越大,完全是把白止的頭髮當了鞦韆架。
白止頭僵僵的,一動不動。
他覺得自己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忍了!
太欺負人了。
這一蛇一磚頭,令他分分鐘鍾想原地自爆和這些傢伙同歸於盡。
介於白止的臉青腫的太厲害,言歌沒發覺他的情緒問題。
就算髮覺了,她也不會在意,反正這傢伙自從魔化後,不是暴怒中就是在暴怒的邊緣,她早就習慣了。
“我暫時沒辦法,但是我覺得你能想的出來辦法。”言歌用尾巴摸了摸白止的頭髮。
想當年,自己的頭總被這傢伙蹂躪,導致心裡有了陰影的她看到大能者就想報復回去,給他來個摸頭殺。
白止身體僵硬的更厲害,因爲忍的嚴重,他甚至還能聽到骨頭咔咔咔的抗議聲,以及血液裡那種隨時都想爆炸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慢慢想。”言歌像個慈祥的長輩,聲音寬容和藹的對白止說:“我相信你會想出來辦法的,我不急。”
白止急……他實在受不了這兩畜/生了。
“修羅陣就交給你了。”言歌打了個哈欠:“我繼續去眯一會,希望我一覺醒來後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話說完,她從白止的身上溜下去,又爬上了那棵大樹。
磚頭依舊樂滋滋的在白止的頭髮上蕩着鞦韆。
白止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還是言歌上了樹,好奇問他:“還有事嗎?”
這禽/獸!他還想弄死她!
聞言的白止深吸了口氣,仰頭朝她一笑,自認爲這個笑容在自己臉上也算是風華絕代深情無限。
可言歌卻嚇的一哆嗦,這傢伙臉青腫的那麼厲害,一呲牙眼睛都沒了,就剩下幾個白閃閃的牙齒……
這傢伙,對着一條“蛇”笑的這麼銀蕩,難不成打不過她,還想色誘?
色誘她這麼條小蛇,真是禽/不如。
言歌聲音高冷的問他:“什麼事?”
白止:“我對修羅陣的破解之法沒有任何頭緒,不知前輩對修羅陣瞭解多少,可否指點一二!”
“一點都不瞭解。”言歌揚了揚頭:“你這段時間總和小磚打鬧,我還以爲你心頭有了主意才這麼放任你自己,你既然沒有頭緒,就收起玩鬧的心思多多研究研究大陣,小磚貪玩,你別像了它。”
白止:“……”
好想一磚頭把這條蛇砸成肉泥!
頭皮一痛,卻是頭髮上盪鞦韆的那塊磚又加大了力度。
白止就差沒把一口牙咬碎在嘴裡。
一口氣憋着沒法發泄的白止,只能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了研究大陣上。
只要他離開這個谷內,他就能讓自己的修爲高升,到時候,他一定要把這兩個畜//生碾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