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了葷的小狼狗每天吃肉無下限,甚至還舉一反三無師自通的悟了很多的新玩法。
自家的小狼狗當然得寵着,言歌真不介意陪他玩兒。
白止當然不知道言歌的心思啊,他每天在小白龍的身上征戰,總有種自己征服了修仙界般的錯覺。
每每吃飽喝足,瞅着懷裡懶懶睡覺的女人,瞅着瞅着,他嘴角就會無知無覺的翹起來。
睡一條龍啊,還是這麼軟綿又好看的龍,裡裡外外,哪裡都好看。
不僅好看,而且摸着還舒服,百摸不厭。
他覺得,這麼看她一輩子,好似也不會看膩。
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上手繼續摸了。
摸着摸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又想來一場極限運動。
言歌一開始真不介意陪他玩兒。
可是慢慢兒的,發覺這傢伙玩上癮了,幾乎有點時間就用在了這上面。
總是在打盹中被這傢伙的手摸醒的言歌不滿了。
她乾脆把自己變成了龍形。
龍形的言歌白止也喜歡呀。
喜歡的不得了。
看到言歌這條龍他就興奮。
畢竟,他的女人是條龍啊。
天地間唯一僅有的龍。
上了一條龍,太值得驕傲了。
上龍?
這念頭一出,白止心頭突然熱血沸騰。
還沒試過玩龍的白止,摩拳擦掌,把言歌的龍鱗一片片摸了個遍不說,還找到了龍形時候言歌的敏感點。
他甚至爬上了龍身,性致勃勃的想要幹個龍。
不過後來,一板磚砸在他頭頂,把他從龍身上砸了下去。
白止找到了新的高山需要征服,他鍥而不捨,每每言歌化龍,立刻興致勃勃的撲上去……
但每次都是被板磚砸暈!
這種好事被打斷,是個人都不能忍,白止於是經常在言歌身邊吹枕邊風。
“小磚欺負我,今天把我臉砸破了,差點沒毀容,我在這裡都不能修煉,它每次都吸食我修爲,小白,這傢伙以前也是這樣對你的嗎?太可恨了。”
言歌摸了摸他的頭髮。
板磚對她可比對白止狠多了,那傢伙直接把她一棵大樹吸食成了豆芽菜。
論對板磚的恨,白止可比不上她。
“的確可恨。”言歌說:“小磚貪吃,你多烤點肉給它吃,許它就不會那樣對你了。”
這話白止一點都不相信。
他私下裡用了各種美食誘惑賄賂並想要調教板磚,然而這個吃貨,吃完以後翻臉不認人,就從來沒有看在吃的面子上對他好點過。
言歌把快要氣得炸毛的白止扔在自己背上:“走,我帶你去看谷內風景。”
說是看風景,其實就是揹着這傢伙“坐雲霄飛車”。
因爲每次這樣上天入地的蕩悠幾次,小狼崽子就暈乎乎的變成了個安靜的美男子。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上天入地的時候,爬在言歌身上的白止一直在尖叫,等兩個人落回地面,臉色慘白的白止坐在那裡,怎麼看都像個柔弱公子哥兒,嬌不堪憐。
他當然沒精力再幹龍了。
言歌也總算能清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