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名望的醫生匯聚一堂診斷言歌的病因。
不過最終,都沒能查出來個什麼。
她的身體,一切正常。
言歌出院直接被紀修善安排在了紀家在上海的宅子裡。
紀家家大業大,在上海的宅子不僅坐落在最繁華的地段,而且宅子的佔地面積很大。
不過紀家在上海沒什麼人,所以言歌在宅子裡逛了兩天才發覺,這宅子的主人,現在就只有紀修善和她。
紀修善是真主人,而她麼,附帶的。
言歌住院的那段時間,紀修善也在醫院裡。
她出院後他也出院,不過兩個人見面的機會不多。
因爲紀修善又開始了應酬。
有紀修善的吩咐,言歌只能在紀家宅子裡閒逛,出門不被准許。
言歌不覺得憋悶。
她每天曬曬太陽睡睡懶覺,日子難得的悠哉。
她和紀修善的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是在半個月之後被打破的。
半夜睡的正香,言歌的被子就被掀了開。
與此同時,屋子裡的燈被全部打開。
已經快要入冬,屋子裡挺冷。
言歌一個激靈清醒,縮着身子坐起一邊又把被子扯過去裹在了身上,一臉莫名其妙的盯着紀修善。
這傢伙每次出現就不能換個出場方式嗎?
紀修善盯着她,神情有些陰冷:“這段時間你沒問我去了哪裡?”
言歌:???
她笑了笑,委婉地說:“你身份不一般,又是大忙人,我覺得你去哪裡肯定都是保密的,問也是白問,而且顯得太無知會讓這裡的人笑話,所以沒問過。”
紀修善瞪着言歌。
眸光裡像是有把火焰在明明暗暗的閃爍着。
下一刻,他鬆開自己襯衣,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
微微翹起的脣似笑非笑地盯着言歌。
言歌又把被子捲了卷,連臉都窩在被子裡了,只露出一雙黑烏烏地眼睛撲扇撲扇的盯着紀修善:“你要是在這裡睡的話,能不能再拿一牀被子來。”
紀修善:“很冷?”
言歌:“是的。”
上海的冷屬於那種陰冷潮溼的冷,言歌習慣了樑城那種幹烈的天氣,乍然到了上海,還真有點不適應。
“要什麼被子。”紀修善說:“我比被子更暖。”
言歌遂擡眼,盯着已經脫光了上衣,又開始解皮帶的紀修善:“修善,你是要自薦枕蓆嗎?”
她這話問的直白。
紀修善聞言笑了一聲:“並不。”
他挑眉,一臉挑釁地盯着她:“我是要睡了你。”
言歌:“哦。”
她悶悶不樂,乾脆把自己的頭也全部窩進了被窩裡。
但紀修善憋了這麼久,不僅憋了一肚子的欲,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脫了衣服就去洗澡。洗完澡就把溼漉漉的自己捲進了被子裡。
被子裡的言歌:……
瞬間冷的她直打哆嗦。
偏偏這人還緊緊抱着她。
言歌掙扎了一下,掙不開,就窩着頭。
紀修善的吻沿着她身後慢慢到了前面,掰過她身子正要啄上她的脣,才發覺,她雙眼緊閉睫毛顫顫,滿臉都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