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以後還要和自家三郎醬醬釀釀,頂着樹形啥也做不了,完全不可能忍!
彼時雞崽一邊扛着棵樹苗子,一邊扛着條變小了的蛟龍,走的那叫一個氣喘吁吁。
聞言翻了個白眼:“你懂個屁。”
言歌:“你要是累的不行,就把我身上的禁制打開,我可以自己走。”
雞崽:“滾!”
畜生就是畜生,脾氣真差勁。
一點都不能和她們這種高級的植物相比,哼!
言歌剛哼完,發覺她就被這隻扁毛扔在了地上。
他他他……他真的在滾她。
走幾步把她踹一腳,等她滾停了,他繼續踹……踹……踹……
言歌忍無可忍,嚎啕大哭!
媽噠她的胸已經夠小了,現在竟然還被這麼滾,都滾平了。
還有她的樹葉子,被這傢伙變成樹苗後,她頭頂可憐巴巴的就長了三片樹葉子。
而現在,這三片樹葉子也快要被滾沒了。
氣哭了嚶嚶嚶嚶……
雞崽沒工夫搭理氣哭了的小樹苗子。
他肩膀上的惡蛟龍藥效又發作了。
他咬牙切齒的解了腰帶,以身當藥。
雌性如狼似虎也有點可怕呀。
這還一個雌性,他就受不了了。
這以後若是後宮千千萬,他可怎麼活!
被蹂躪了一遍的雞崽正要把惡蛟龍重新變成小蛇。
惡蛟龍摟着他腰身說:“變什麼變,這一路被你顛的老孃的膽水都要吐出來了,不許再扛着老孃。”
雞崽盯着她這春情盪漾的眉眼,應聲:“好。”
他把她背在了背上,捏着惡蛟龍的兩個大屁股,背部又被大面糰子壓着,而且耳際還有女人香甜的氣息,突然就覺得,早該這樣揹着了。
擡腳,又開始踹地上的言歌。
言歌哭的更大聲。
那條惡蛟龍就能被這傢伙背在背上,可她卻要被無情的磋磨在地上。
女人和女人之間,差距也太大了。
真是忍無可忍嚶嚶嚶嚶……
雞崽聽的不耐煩,在休息的時候把言歌栽起來埋坑裡。
惡蛟龍沒骨頭一般的依偎在他懷裡,雙手更是在他身上探弄。
軟軟媚媚地聲音嬌嬌問他:“怎麼不把這樹妖吃掉?”
言歌聞言,瞬間噤聲。
麻蛋,寧願滾來滾去也不願被吃掉。
她因爲那兩個白麪糰子以及惡蛟龍那軟綿綿的叫聲而對惡蛟龍產生的好感瞬間就沒了。
雞崽把軟成一團的女人抱在懷裡幫她擼毛。
哦不,是擼頭髮:“她是故人,不能吃,你也別吃她。”
“故人?”惡蛟龍挑眉,因爲藥性沒過,她聲音靡啞嬌軟,實在好聽:“舊情人?”
“不是。”雞崽把惡蛟龍的毛順好後又打亂,繼續順。
惡蛟龍嗤笑:“她看起來不像是認識你。”
雞崽:“強大的妖物會被天道毀滅,她比較幸運點,被天道毀滅之前,自己先把自己給毀了。本體是樹,樹死了,根會重新發新芽,唯一不太妙的是,她樹根長在靈隱寺那種破地方,每次發新芽,都被那些臭和尚的經文薰成了個榆木腦袋,這次還榆木的更加厲害了,唉,要開竅也不知道又得等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