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問曹子強爲什麼頭上流血的暈死在桶裡,也不問言歌一個當嫂子的大晚上的怎麼和小叔子在一屋。
偏問言歌這種混不吝的話。
這種話,分明就是在撩她。
這小叔子,生來就喜歡撩嫂嫂嗎?
那廂打暈了一個,這邊又有一個鍥而不捨。
言歌瞟了他一眼,“多謝誇獎。”
她這是萬人迷系統,宿主不僅身材好,臉蛋更好,這男人跳過她的身材臉蛋,只提了她胸前的痣。
這是覺得她胸不夠大,還沒一顆痣吸引人?
曹子戌哪裡知道言歌的小心思,他笑着幾步走到言歌身邊,將言歌擦頭髮的毛巾接過,幫着言歌擦頭髮:“嫂子是京城裡的第一美,誇獎的人都排京城幾圈了,哪裡還用我誇獎嫂子。”
言歌要推開他,他另一手卻攬住了言歌的腰身,將言歌一個打轉,抱娃娃的姿勢抱着她出了側室後,讓她坐在了梳妝檯的凳子上:“嫂子別亂動,子戌是個粗人,笨手笨腳的,扯着了嫂子的頭髮,嫂子不心疼,子戌也心疼。”
他聲音慢悠悠的,手上動作更慢,說是幫言歌擦頭髮,可五指插//入言歌溼漉漉的髮絲中,一點點的往下滑,指尖還會觸到言歌的耳朵脖頸,這分明是在進一步的撩言歌。
言歌稍一抗拒,他的手勁一重,就把言歌疼的直皺眉頭。
“都說了讓嫂子別動,嫂子可真是不聽話。”
言歌冷冷盯着鏡子裡曹子戌:“信不信我喊人。”
膽子挺大,竟然敢來撩她。
雌性就應該被雄性環繞,她不介意男人獻殷勤,但這男人一邊嫌她胸小,一邊有這樣費盡心思的撩她,這就讓她不能忍了。
曹子戌低低笑着,似乎是覺得言歌說了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無力瞭然後彎腰把頭擱在了言歌的肩膀上,與言歌一樣也瞧着鏡子裡的人兒。
只不過他瞧的是言歌:“嫂子有那麼沒情趣嗎?”
曹子戌說話的時候,似有意一般,口中的熱氣絲絲縷縷撲在言歌細嫩脖子上,甚至有時候,連脣也會觸到言歌的脖頸。
偏他好似不自知,繼續含笑說着:“把人叫來了有什麼好玩的,嫂嫂覺得那些人會綁了我,還是會綁了嫂嫂。”
他那一聲聲的嫂嫂,特親暱,餘音嫋嫋的,就像是舌尖含了糖了後呢喃而出的,纏綿悱惻,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在喊自己的小情人呢。
“嫂嫂,你身上真香,是抹了什麼嗎?真是好聞呢。”他鼻尖蹭在言歌露出的白皙脖子上,輕輕緩緩的,一下又一下。
言歌神情冷漠,眼中沒有半點情緒。
這個時代的女人,雖然已經不像古代女人那麼沒地位,但她這種情況要是被曹家人看到了,說不準也會想着偷偷弄死她,免得這種事情傳出去丟曹家臉。
不管她是不是自願,是不是無從反抗,最終吃虧的都是她。
“嫂嫂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難不成,是在想哥哥?也是,哥哥走了這麼久,嫂嫂獨守空房,不想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