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大郎想要將言歌拉在身後,言歌卻避開齊家大郎的手跨出一步朝太子施禮:“殿下,是卑職宋子君,先前看不清路,是將軍及時扶了卑職一把。”
她纔不相信太子這時候出現是個意外。
她更不相信太子沒注意到她。
媽噠,這該不會是太子特意給她下的個套子吧。
想到太子曾說的,她被男人碰哪裡,便會砍了她哪裡的話,言歌便覺得頭皮發麻。
這男人醋勁她真是一點都不願意見識,更不想在這種時候觸摸他的底線。
“原來是子君。”太子笑:“倒是本宮眼花,還當子君是個讓將軍連本宮都不願再陪的美人呢。”
瞧瞧這話,真是聽的言歌后背嗖嗖嗖吹冷風。
言歌幾步走到太子身邊,忽略太子這不陰不陽的話:“殿下要回府了嗎?卑職也剛巧要離席,厚着臉皮求殿下捎一程。”
太子傲嬌的哼了聲:“可。”
一旁的武威將軍忙說:“卑職處理了一點雜事,怠慢了殿下實在慚愧。”
“無妨。”太子聲音冷淡:“將軍事務繁忙,不似本宮是個悠閒人,將軍且忙,本宮也該回府了。”
武威將軍喊了下人們拿了燈籠前來,他親自執燈在側前方帶路。
太子微微咳嗽了幾聲,言歌忙問:“殿下,可是寒冷?”
她從後面近侍的手上接過披風披在太子身上,又走在太子的身側:“殿下,路不平,我扶着您吧?”
太子扶上了言歌的胳膊。
一旁的武威將軍,他的腳步緩了緩,脊背挺直的他,後面的動靜他聽的一清二楚,他脣緊抿着,一直目向前方。
太子的車駕已經停在了院子裡,太子上車後,對準備跟着車駕慢跑的言歌說:“宋侍人也上車吧。”
言歌“受寵若驚”,忙不迭的道謝:“多謝殿下。”
末了又扭頭對武威將軍作揖:“將軍,告辭。”
武威將軍微微點頭,他的目光一直都不着痕跡的落在言歌的身上,直到言歌此刻說話,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
喉頭滾動着,對上言歌的目光,他將要出口的話生生又壓了回去,只朝言歌頷首算是應答。
一進車廂,言歌的衣服被太子拉了住,她還沒說話,太子已經將她壓倒在了馬車裡。
言歌忙忙低聲說:“殿下,這我官服,不能撕。”
說的好像他會撕她衣服一樣,太子沒說話,他低頭去咬言歌的脣。
言歌伸手將太子的脣擋住:“殿下,我臉上粉太多,您容易咳嗽,等我將臉擦乾淨了您再靠近可好?”
說着這話的言歌,麻溜兒的就想從太子的壓制下滾到一邊去。
且口中還說着話:“殿下,有件事情我心底忐忑得不行,想要尋求您的意見。”
被這女人接二連三的阻攔,如今她又拋出一個看似非常能勾引到他的問題,太子眼中的冷意更甚,然,他卻任由言歌從他身下離開了。
這狡猾奸詐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這接下來要怎麼爲她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