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事情,言歌並沒有和言倚樓細說。
秦城之宴,不僅在娛樂圈,在財經圈以及官場都是一件比較轟動的事情。
舉辦宴會的地方是秦家古色古香的莊園內。
言倚樓在半路中就被侍人請到了另一間臨水的三層八寶樓閣上。
繞過金絲穿成的梅蘭竹菊四君子的屏風就是明黃色的地榻。
屏風後,幾乎所有佈置都是明黃色。
燈光一照耀,更顯得屋子裡黃燦燦的耀眼。
倚樓微微一愣怔,就聽着窗戶旁站着的男人說:“過來!”
他聲音低沉,倚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很警惕這個男人,卻在聽到他聲音後,就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一直到男人的手觸到倚樓的脖頸吊墜處,倚樓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已經站到了男人面前,且還在微微仰起頭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這姿勢怎麼看都很曖昧。
她,怎麼會離男人這麼近?
關鍵是,毛爺爺此刻竟被男人捏在手裡。
倚樓伸手去搶毛爺爺。
毛爺爺卻在這時候出聲,言歌說:“倚樓,這是我那位故人,無須擔心。”
倚樓的手一頓,男人已經拽斷她的吊墜,並掃了她一眼:“出去。”
倚樓脣動了動,她想說話,可不知道爲什麼喉嚨就像是被堵住了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而且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因着男人的話而轉身朝外走去了。
一直到下樓後,出了閣樓被冷風一吹,倚樓渾身打了激靈,望着這陌生的四周一臉的茫然而又迷惑。
她下意識的伸手,手在半空頓了頓後,手指緩緩地摸向脖頸處。
脖頸那地方空落落的,讓她有一瞬間的迷茫。
她總覺得自己脖子上好似還有個什麼,可一時間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侍人過來引領着言倚樓朝衆人所在的會客廳走去。
言倚樓低低地問侍人:“我,我剛剛見的那位是?”
她記得自己剛剛見了一個男人,可一時間又想不起那男人的樣子,甚至都想不起了見了男人之後的那些細節。
真是糊里糊塗,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最近情緒大起大落的太厲害,所以纔會這麼恍惚。
“你剛剛見的是大少。”侍人小聲說:“大少不怎麼喜歡見外人,要是怠慢了您,我替他對您說聲抱歉。”
侍人這麼一提醒,倚樓才反應過來,她的確見到了秦家大少,只是那位似乎脾氣不好,喊着她出去。
倒的確是不喜歡見外人。
她點了點頭,含笑說:“大少人很好。”
穿過石徑小路,就是燈火通明的大廳,倚樓嫋嫋娜娜,轉眼便將剛剛的事拋在了腦後。
只是在偶爾愣怔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摸脖子。
她覺得自己,好似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掉了,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秦城之宴後,言倚樓的事業蒸蒸日上,轉眼她就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的事業上。
至於趙母,言倚樓並沒有回去看望,從改名換姓那天開始,她就和趙家沒有任何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