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一臉鄙視的瞅着九尾:“破他的處的意思是要睡了他。”
那神情就好似是在嘲笑九尾一個老司機了裝什麼純潔呢。
九尾的腦子在短暫的當機之後,下意識的問言歌:“吞天獸和你有仇?”
雖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能夠得見吞天獸吃癟,還是很欣喜的。
不過他這話一出就覺得自己這問的有點不太對,畢竟這女人想睡吞天獸,是和吞天獸有“愛”纔是,怎麼能算是有仇。
依照這女人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程度,說不定又得懟他,所以他話落後小心翼翼的去瞧言歌。
“怎麼會!”言歌伸手拍了拍吞天獸的頭笑眯眯的說:“我喜歡吞天獸還來不及,怎麼能和他有仇。”
九尾:……一點都不相信怎麼辦。
不是不相信吞天獸會談情說愛,他最主要還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總覺得這女人滿嘴謊言沒一句真的。
而且,就這女人這身板,喜歡誰那就是禍害誰。
他都想爲吞天獸點幾根蠟。
不過,發覺了這女人的“雄心壯志”後,他心頭摩拳擦掌的,突然想先給吞天獸戴一頂綠帽子。
挖不出那傢伙的心肝肺,給那傢伙戴頂綠帽子好像也不錯。
這麼一想,九尾望着言歌的時候,越加眼波流轉着情意綿綿:“他有什麼好,讓你那麼喜歡他,雖然我打不過他,但是我自認爲,在照顧女人方面,我要比他強太多太多……”
言歌掃了一眼他的兩腿間,大概是目光實在犀利,九尾不僅停住了喋喋不休的話,連腿也下意識的緊了緊。
言歌扯了扯嘴角,這才又望向九尾,認真地說:“他比你硬。”
九尾:……非常想把這女人先女幹後殺,讓她明白明白什麼叫技術比硬件更重要。
“男人太硬了,就有點直男癌,不一定好,像吞天獸這種,見什麼吃什麼,你還沒睡了他,說不定他就把你吃了,但比如我,就是個處處體貼女人的絕世好男人……”
“身上有點殘缺的,纔會標榜自己是個絕世好男人。”
九尾:“我沒有殘缺,作爲九尾狐一族,我很完美。”
言歌:“也是,雖然你被砍了八條尾巴,但還剩下條呢,牙齒雖然缺了兩顆,好歹還有。不過你對完美的定義有點太低,估計是和你腿短看不到太遠有關係。”
九尾:……
這女人渾身上下沒一處優點,搞不懂她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對別人品頭論足。
九尾自尊心受創,不說話了,言歌也不搭理他,拖着吞天獸的爪子一步一步,穩穩地朝前走着。
走了沒多久,言歌停下了腳步。
九尾心底一個激靈,面上卻茫然,問言歌:“怎麼不走了?”
言歌說:“吞天獸要醒來了。”
九尾的手指下意識的就捏了住,他緊張的望向焦炭一樣烏漆嘛黑的吞天獸:“我怎麼沒感覺到?”
言歌仰頭摸了摸吞天獸的臉,聞言回:“我和他心有靈犀,你和他有什麼?”
九尾措不及防被塞了把狗糧,總覺得這狗糧吃着有點堵心,他忽略言歌的話說:“我覺得快到了,不如再往前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