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我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關注我室友的身上,心累,不想說話。
王之天下:要實在不放心,你還是出校吧,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佳佳:雖然覺得我室友時時刻刻想要殺我,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殺不了我,畢竟我力氣比她大。
王之天下:心疼你,想抱抱你。
佳佳:以後我要是死了,你記得到時候做證就行,他們都說你是大佬,你作證,她肯定能被繩之於法。
王之天下:我不想作證,我就想抱你。
佳佳:我在宿舍,你抱不到,宿舍不允許男生進來。
王之天下:我爬窗戶進來。
佳佳:你會掉下去摔死。
王之天下:摔死之前也得先抱你。
……
雞崽完全不明白言歌爲什麼要和這麼一個小畜//生浪費時間:“你不會想要色誘他然後在牀上滅了他吧?”
它覺得,這好像還真是木頭的風格。
言歌聞言嗤笑了一聲:“我現在還是個未成年花朵,你覺得我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雞崽覺得會!
沒有什麼事這根木頭不敢做的。
不過這話它不敢說出來,畢竟也要給木頭點臉面不是:“那你打算怎麼做?”
言歌聲音很無辜:“我沒想怎麼做,我就是想看看這些人想怎麼做。”
雞崽信了這話纔怪。
汪萱男朋友最近都不怎麼搭理她了,而且她男朋友勾搭上了高年級的一個女孩子。
她給男朋友打電話,不管她說什麼,男朋友都是一句“你先把徐佳佳的事情搞定我們再談別的。”
可汪萱如今看到言歌便厭惡得不得了,她甚至在言歌面前連笑容都擠不出來,有言歌的地方她就想離開。
這已經形成一種生理性的厭惡了。
讓她再像以前一樣對言歌微笑,她根本做不出來。
兩個人這一段時間在宿舍裡一直都是誰也不搭理誰,冷戰的狀態。
但現在,汪萱沒法繼續冷戰了,她要挽回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必須要解決徐佳佳這個絆腳石。
她正愁着晚上用什麼理由和言歌開口說話的時候。
正在看手機的言歌突然擡頭,一臉認真的問她:“汪萱,你會殺我嗎?”
汪萱:??
雖然心底恨不得眼前這個女人死一百萬次,不過殺這個字眼還真沒出現在汪萱的腦子裡過。
不過,言歌這麼一問,汪萱的心底突然就一個激靈,她覺得,她有時候是真恨不得親手把這種不識擡舉的最愛裝白蓮花的女人殺掉。
言歌也不等汪萱回話,就念出了手機上的新聞:“有個宿舍的男生因爲嫉妒室友學習比他好,在飲水機裡投了百草枯,哦,下面還有留言,說另一個女孩嫉妒室友一直都比她優秀,所以在室友的洗漱用具裡投了鉈,導致室友身體很多機能損傷,雖然救活了,可記憶力倒退到了七歲,而且由一個漂亮的美女變成了一個胖胖的、斜嘴歪眼的沒有自理能力的可憐女孩,哦,這個投毒的室友還沒被判刑,因爲證據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