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煙憤怒至極,話沒說完,疾步衝在那叫吳天一的男子身邊,伸手揪住了吳天一的領子,將人提拎的腳都離了地面。
他擡手,一拳頭就砸在了吳天一的臉上。
把人的頭都歪在了一邊,吳天一脖子上先前被言歌指甲戳破的傷口也重新迸裂噴出了鮮血。
“師父。”吳天一又驚又怒,大叫:“師父,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那是一女屍,我爹說過,宗門守護她,就是爲了能讓她日後變成飛屍幫我南鬥派,師父你忘了我爹的話了嗎?”
“你爲了一個女屍這樣對我,你可還將我爹放在眼裡?”
“我叫你一聲師父是尊敬你,可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天一的叫聲令這叫行煙的男人猶豫了那麼一瞬間。
下一刻,行煙將吳天一扔下了臺階。
這麼高的臺階,他扔的時候沒有半點手軟。
吳天一落到臺階下的地面上時候已經是頭破血流一身狼狽的模樣。
他真沒想到自己這個看起來溫和又沒什麼原則性的師父竟然會這樣對待他一個掌門之子。
又氣又怒的吳天一,他強撐着口氣站起身,一手按着脖子處的傷口,一手指着行煙叫:“好啊好啊,你倒是會裝大尾巴狼,我父親當年眼瞎了纔會把你帶入南鬥派,竟然還讓你做掌門,我還真沒見過如你這般忘恩負義之人,百里行煙,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的齷蹉真面目。”
百里行煙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望着吳天一:“滾!下次若再見到你,定將你碎屍萬段。”
他這聲音殺氣凜然,猶如雷霆之勢般,竟有種這天地似都因他的話在震動。
吳天一被這聲音震的腿一軟坐倒在了地上。
受驚太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只一臉怨毒而又不甘心的瞪着百里行煙。
百里行煙卻沒再搭理吳天一。
他走了幾步,與言歌站在了同一臺階上,這才重新又望向言歌。
言歌亦是有些驚訝。
這叫百里行煙的男人,這行事風格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
而且,似乎那吳天一在墓穴對對宿主做之事與這行煙並沒有干係。
百里行煙伸手,去拉言歌。
言歌微微一躲,避開了他的手。
百里行煙垂眉,望向言歌,他說:“我帶你去該去之處,可好?”
不同於與吳天一說話時候的冷冽殺氣,此刻他聲音溫溫,一舉一動,看起來就像是個飽讀詩書的斯文人,聲音更是溫潤有禮,全然不似個斬妖除魔的掌門。
言歌沒說話,她口有點幹,身體愈加想要順着吳天一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去吸吳天一的血。
當然,最令她覺得饞的,是眼前的男人。
他現在離她很近,身上那種純淨的氣息似乎更濃郁了。
此刻這男人,於她來說就像是個行走的大蛋糕一般,令她很想把他咬一口。
唔,一口不行,想要咬很多口。
言歌沒動。
百里行煙卻沒任着她在陽光底下站着,他又上前一步直接將言歌攔腰抱起,一步步地朝山上走去。
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