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
李安妮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從大廳門口處傳來一聲顫抖的聲音。
衆人轉頭就看到了穿着打扮,都非常狼狽的中年女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麗麗,也就是原主的母親。
此時的劉麗麗,根本就沒有一開始見到的風姿,整個人好像老了十多歲。
蘇蘊最近這段時間並沒有,過於關注原主的生父生母。
看着劉麗麗這樣子,看來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了。
蘇蘊不慌不忙,她慢慢打開009,調出原主父母的最近資料,慢慢查看。
一眼盡收眼底,原來如此。
呵呵……這人啊,就是狗改不了****。
“劉女士,你喊我?”
蘇蘊並沒有逃避,而是面向劉麗麗方向神態自如的****着。
她在看向劉麗麗的時候,將眼同時掃向人羣中的一家三口方向,嘴角掛着冷笑。
今個可只是到齊了,那麼也省得她一一找上門,一次解決。
“紫萱,我是媽媽啊。我……”
劉麗麗一上來就打親情牌,蘇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停停停……”
看着劉麗麗因爲被打斷話語,那委屈的面容,蘇蘊笑了。
只聽她笑着問道,“劉女士,你今天早上多出來的五百萬,是怎麼回事,如今都有那麼多錢了,爲何還要穿的如此狼狽,我沈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並且,我記得沈家發出的請帖並沒有給你吧,你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聽到蘇蘊的話,只見劉麗麗眼中帶着明顯的慌亂,她看向對方那明顯不可思議的表情落到衆人眼中。
在場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這就知道有貓膩。
“紫萱,我……”
蘇蘊並沒有給劉麗麗再次發言的機會,她將視線直接放到人羣中。
“周先生難道還要在一旁看戲嗎?”
蘇蘊看向的地方,並不是別人,那是一家三口,穿的光鮮亮麗。
這一家三口正是周銘與白眉夫妻二人,以及他們的女兒週一菲。
周銘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順着蘇蘊,看向他們一家三口身上,臉上帶着明顯的尷尬。
白眉本來來到沈家,就要有所避諱,畢竟白淺可是正兒八經的白家嫡女,她如今這樣落魄,肯定要貓着。
可是如今看到所有人視線都看過來,她狠狠地瞪向一旁的周銘,伸手攬着女兒遠離他。
而週一菲本就看不少周紫萱,賤人,不過是個陪酒女生出來的賤人,憑什麼嫁到沈家,憑什麼成爲沈氏公司的董事長。
她不甘心,她從小到大樣樣比那個女人強,憑什麼這一切不是她的。
之前她在深藍宣佈的時候,就恨得咬牙切切齒。
當然也看到了媽媽臉上一閃而過的隱晦表情,那是恨意。
甚至也看到了爸爸臉上一直掛着的貪婪。
看到所有打量的視線,週一菲此時真的恨不得毀了周紫萱,都是那個賤女人的錯。
蘇蘊對着一家三口或恨,或貪婪,或複雜的面容,就好像毫無察覺。
她對着三人中的周銘,笑着問,“周先生,你是不是收了沈家的一億,將我送到沈家來?”
“而且在我進沈家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斷絕了關係?”
“如今你跟劉女士與我是不是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是不是陌生人?”
一連三問,不僅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來賓,更是讓李安妮更加震驚。、
李安妮沒想到中間還有這樣的隱情。
沈瀾夫婦看着這場鬧劇,也終於出面了,有些事還是需要他們來說的。
“紫萱說的沒有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緊握沈家的門的,周銘我沈家的錢可不是白拿的。”
沈瀾雖然看着溫和,可是這一番話,卻帶着壓迫的氣勢。
周銘當然知道沈家的錢不是好拿的,他本來今天聽到周紫萱成爲了沈氏公司的董事長,還打算做些什麼。
可是此時他卻一點也不敢了。
“是,我與……”周銘看到蘇蘊似乎很是不捨。
但是天知道他是捨不得錢,捨不得蘇蘊這條大魚。
白眉看到周銘的態度,她帶着週一菲上前,站到沈瀾夫婦面前。
“大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帶着菲菲就先離開了?”
白眉對着如今的沈夫人白淺請求,她此時不能再待在周銘身邊,她不能讓那個男人毀了菲菲。
白淺雖然對着蘇蘊柔和,但是這是對待自己的家人。
此時聽到白眉的請求,白淺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蘇蘊。
蘇蘊受到沈夫人的視線後,她來到了白眉身邊,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這白眉對原主的傷害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雖然沒有多大的人身傷害,但是也不可輕饒。、
“周夫人這是要走麼?那我們就不攔着了,只希望以後在這個城市不會再見到你,當然也包括你的女兒。”
蘇蘊這話說得很隨意,白眉一時間瞪大眼睛看向她,好似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就連一旁的週一菲都忍不住了,“你個賤人,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能耐,不就是個女表子生的賤人……”
白眉一聽女兒越說越離譜,雖然這是她的心聲,可是在白淺面前,她不得不打斷,“菲菲!閉嘴!”
說着她將女兒拉住,自己擋在女兒面前,她沒有看向蘇蘊,而是面對着白淺。
“大小姐……”白眉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白淺卻明白的想要說什麼,“紫萱的意思就是我沈家的意思,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小姐,我會給你一筆錢,你離開吧,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白淺直接將白眉心底一絲奢望打破。
她緊緊閉上雙眼,抓着女兒的手很用力,她不甘心。
不甘心因爲周紫萱這個,女表子生的賤人,竟然讓她離開這個從小長大的城市。
不甘心她只是白家旁系,不甘心這麼被白淺高高在上的打發。
她睜開眼後,眼底帶着深深的憎恨,那是對白淺與蘇蘊的恨意。
她不會讓他們得意的,等着瞧。
白眉什麼也沒有說,她帶着女兒離開了沈家大廳。
她以爲她可以捲土再來,她以爲她眼底的恨意沒有看得出來。
可惜在樓上的一道影子,已經將她深深的記住了,當然還有那個對蘇蘊辱罵的週一菲。
在這母女二人離開沈家的大門,她們的命運就已經無法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