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到壬午的回答,奇景文笑了。
“寶貝兒,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可見你說出這一番話,還是對我有感覺的,不然不會考慮這麼多,我的名字叫,奇景文,也是你未來的另一半。”
壬午聽到奇景文喊的那一聲寶貝兒,臉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那態度跟麥克.博伊爾喊他,那時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些奇景文並沒有注意到。
奇景文繼續道,“還有我的家世,那些你也完全沒有必要擔心,我已經跟家裡出櫃了,這也是因爲你,我這一輩都不可能結婚的,除非對象是你,所以沒有這些後顧之憂,你是不是可以考慮我了呢?嗯?”
奇景文最後那一聲嗯,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讓壬午更加臉色不自然了。
對於這次奇景文的話,壬午沒有給予回答,也沒有反對。
兩人之間就這麼僵持着。
不過還好奇景文臉皮比較厚一些,他再一次來到壬午身邊。
彎下腰對着任務的脣就親了上去。
甚至將舌探了進去,隨後就也沒餘留戀就出來了。
他笑着對壬午道,“你看,你根本就不反感的我的吻,我們爲什麼不能試一試呢,你可知道這兩年我每次想你的時候,都會對着你的照片發呆,如果不是這樣,你這麼大的變化,我都快認不出來你了。”
說着就將手伸向壬午的面容,摸着男人那緊緻的肌|膚。
“你比兩年前更加誘|人了,讓我更加剋制不住了,你可知道當年那一眼就讓我沉淪,讓我一直深陷,再也走出來你給予的牢籠。”
壬午長這麼大,都沒有聽過今天這麼多的情話,比麥克.博伊爾所說的更加露|骨。
這讓他面對奇景文的時候,竟然有些不適。
想他殺了多少人,沾過多少血,甚至收割那些生命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
此時卻被男人的一些話,搞得心快加速。
“隨便吧,我累了,已經好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現在要休息,你自便。”
然後壬午直接脫下鞋子,躺到了牀上。
當然他那顆心還在怦怦亂跳,這也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有些酸甜的感受。
而奇景文看到壬午這一連串的動作。無聲地笑了,他知道這是妥協的開始。
既然沒有拒絕,他就當答應了。
這下奇景文也沒有再想着離開的心了。
他也來到了牀邊,脫下鞋子與外套上了牀,直接將躺在牀上當木頭的壬午抱住。
感受到男人緊繃的身體,還有那穿在衣服上的外套。
他又坐了起來,“寶貝兒,你穿這麼多睡覺,不會不舒服嗎?”
壬午之前聽到奇景文喊寶貝,還有些不適,此時再聽,莫名的接受了,可是依然不妥。
他是個大男人,甚至是六子他們的老大,被另一個男人喊寶貝成什麼樣子。
壬午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他對着奇景文吼道,“別喊我那麼噁心的稱呼!”
然後他快速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只穿着一條底褲。
當然這一些都看在奇景文的眼中。
那精瘦的身軀,還有性感的人魚線,無一不盡收奇景文眼底。
可惜壬午脫完就直接鑽進被子中了。
奇景文不禁有些遺憾,他再一次躺倒壬午身邊,連人帶被子都抱在懷裡。
那脣也來到壬午耳邊,輕聲道,“睡吧,你睡着了我就離開。”
壬午從始至終沒有動半分,也沒有睜開雙眼。
而奇景文一直抱着懷裡的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着,那雙眼裡也流露出滿滿的情感。
也許他真的是太累了,過了沒多久,那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
奇景文見懷裡的人睡着了,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側着頭看着壬午那張安靜的睡顏,不禁會心一笑。
看來他的情路也不是那麼難走。
現在只要將家裡那邊得去那邊的情況解決就好了。
反正他也沒有打算走政,現在都是家裡臨時安排,爲了讓他給大哥搭把手。
今後有了這個男人身邊,他更加不可能走那條路了。
雖然壬午跟在蘇蘊身邊,肯定吃喝,甚至可能比他的財富都要多。
可是爲了上下位置,他必須要掙錢養家。
看來他要找點事做了,也許可以跟爵少找點別的生意做一做。
之前對方就拉他一起合夥做娛樂,可是那個時候,他沒有遇到壬午,也沒有心氣去做。
如今想想這裡面油水也不少,甚至也輕鬆一些。
奇景文此時已經開始打算,今後與壬午的生活問題了。
甚至爲了上下位置這個問題,竟然考慮得如此周全。
可是他不知道,壬午可不止是跟在蘇蘊身邊跑路的。
光是軍|火中間的利潤,蘇蘊從不虧待他們。
他每年都能分到十幾億的純利潤,更不要說蘇蘊收購的那間公司,現在掛着的也是他的頭銜。
他現在的身價估計能與半個奇家有的一拼。
可惜這些奇景文不知道,甚至在日後他知道的時候,也只能將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但是那個時候他已經將壬午都吃幹抹淨了,最後也只能來了一句,啊,原來我媳婦一直比我有錢啊。
感受到壬午短時間內不會醒過來,奇景文慢慢地鬆開自己的雙手。
將被壬午壓在身下的胳膊,也慢慢地拿出來。
等做完這一切,壬午還是睡得很安靜。
對方的睡姿一直都很好,不曾動過半分。
奇景文看了一眼壬午,對着他的嘴角落下一吻。
就輕聲輕腳下了牀,穿上鞋子,拿起一旁的外套就往門口方向走去。
打開房門的的動作也放得很輕,看着躺在牀上的男人,奇景文慢慢的關上房門。
就大步離開了爵士酒店。
他現在跟壬午算是進一步發展了,也該跟家裡徹底談一下了。
家裡並不需要他做一些犧牲,他想要跟壬午在一起,就要擺脫一些東西。
這一次他必須要說服家裡的所有人,坦然接受他的性|取向。
奇景文心情很好的離開了爵士酒店。
不過他不知道,在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一直躺在牀上的壬午,睜開了他那複雜的雙眼。
有人在他身邊,他又怎麼可能真的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