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閣已經抱着手臂,不悅的對晚亭說道:“喂,三師弟,你不要挑撥我和小師妹的關係,我哪有天天打打殺殺,我不就是每天打打鐵,幫師父招待招待客人嗎?”
“難怪整天都是一身汗臭味。”晚亭擡袖捂住鼻子,又拉着風光後退了好幾步,看起來對於晚閣甚是嫌棄。
晚閣不由得擡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發現並沒有什麼汗臭味後,他臉色很不好的衝着晚亭說道:“娘娘腔,你是又想打架了嗎?”
“動不動就打架……這可不是文化人解決問題的辦法,二師兄,我很久之前就說過你要改改自己莽夫的形象了,你可以向大師兄學學養花,也可以向小師妹學學繡花,也總比你成天拿着把劍找人打架像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草莽要好。”晚亭一通長篇大論,竟是直接把晚閣的形象定義爲是個沒腦子的白癡了。
晚閣眉頭跳跳,終究還是忍不了,他抽出腰間長劍,“娘娘腔,我看你真是欠教訓!”
話落,他已經提劍而上。
晚亭輕鬆用輕功跳向遠處,他足尖輕落在另一邊的木欄上,從容不迫的整理着自己的頭髮,衝着晚閣呵呵笑道:“二師兄,你倒是試試,你這把三思劍能不能碰到我一根頭髮。”
晚閣“哼”了一聲,身形一轉,又是朝着晚亭站着的地方攻去了。
風光一個人站在原地,她看着晚亭用着高超的輕功從這邊飛到那邊,又從那邊飛回這邊,而晚閣的劍每每都是差一丁點就能碰到晚亭,偏偏晚閣這人好似是從不會覺得氣餒之人,他依舊是追的起勁。
這幅你追我逃的畫面,風光已經看過許多次了,她可以不用想就能說出最後的結果,除非是晚亭想讓晚閣追到,否則晚閣是一定碰不到晚亭半分的。
這腿腳上的輕功,在這個藏兵府除了夏朝以外,可沒人能超得過晚亭的。
晚閣與晚亭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們哪天不吵架纔是個怪事,風光絲毫不擔心他們誰會傷到誰,這兩個人心裡都是有分寸的,既然這兩個人願意打,那就讓他們打去唄。
不久之後,傳來了左手刀是怎麼死亡的信息,據回來報信的藏兵府弟子說,左手刀身上並無任何外傷,起初大家都以爲是毒殺,只在請了金針沈家的人來看後,才發現了左手刀是心臟破裂而死。
全身沒有任何外傷的情況下心臟破裂而死,這是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左手刀死的突然,並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是黑道中人做的,但每一個人都可以確定,這確實是黑道所爲,讓人心臟破裂,這定是什麼旁門左道的武功,練旁門左道的功夫的,不是黑道中人又是什麼人呢?
白道已經死了左手刀,爲了以防此類偷襲的事故在發生,武林盟主決定委託藏兵府保護好蕭白書,當然,這並不是他們信不過銀笛書生蕭白書的實力,只是魔教向來是不擇手段,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