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你敢說寡人胖了!”
“陛下自稱寡人,還頗爲適當。”顧言溫聲說道:“寡人,即爲寡德之人,意爲在道德方面做得不足的人,陛下日日夜夜欺壓於臣,確是如此寡徳。”
風光懵。
“陛下莫不是以爲……”顧言故作詫異,“是孤家寡人的意思?”
風光視線飄忽,就是不正眼看他。
他“唔”了一聲,“陛下是如此理解……那臣也挑不得錯處。”
不要把她說的很沒有文化的樣子好嗎!?
她把這句話給嚥了下去,因爲反駁的話會越顯得她是真的沒有文化,所以她理直氣壯的踢了他一腳,看着他白色衣角沾上了灰而感到了一種報復性的感覺。
“哎呀,我不小心把王叔的衣服弄髒了,這可怎麼辦纔好?”
顧言是愛乾淨的,可他此時像是沒見到一般,反而輕笑道:“無妨,臣也經常弄髒的陛下的衣物。”就在風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又補了個地點,“在牀上。”
她臉色爆紅,“顧言!”
“臣在。”顧言輕聲應了一句,手一伸,便把她抱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低頭,貼着她的耳側說道:“陛下是聽不清臣說話嗎?”
臥槽,哪能被他這麼撩下去!
風光也笑,還擡頭吻了下他的脣角,吊兒郎當的說道:“我若說聽的清,王叔又怎會……做出與我這麼親密的動作呢?”
“既然如此,那臣便做出再親密的動作也無妨了。”他的手滑進她的衣裙之中。
又來!?
風光冷着臉剛要扯出他的手,外面小我通報道:“陛下,公主回來了。”
“是嗎?”她趕忙應道:“我就出去,風雅失蹤許久,我也該探望探望她纔是。”
顧言長嘆一聲。
風光帶着得逞的笑意把他放棄抵抗的手拿出來,又麻溜的從他身上跳下來,“王叔,你可要隨我去見見風雅?”
“陛下既去,臣又哪來不去的道理?”
她得意洋洋的轉身,“那就利索的跟上來。”
很好,她這小人得志的模樣。
顧言微笑着起身跟在她身後,他已經想好今天晚上要用什麼姿勢讓她哭着求饒了。
“皇姐!”軍營的主帳之內,夏風雅一見到風光就撲着抱了過去。
可是很可惜,風光的衣領被身後的顧言一提,她就轉了個方向,夏風雅自然是撲空了。
夏風雅瞧着顧言溫柔的臉,是再也不敢撲過去了,她一張小臉慘白,看樣子受了不少委屈,“皇姐,你知道我有多慘嗎?”
“怎麼了怎麼了?”風光很給面子的關心問道。
“昨天我在餵馬的時候,忽然就出來一個黑衣男人把我抓走了!”
風光厲聲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綁我東雲國的公主!?”
“是敵國的奸細!他說要綁了我威脅藍將軍!”夏風雅咬牙。
“什麼!?瀧滔國真是卑鄙!”風光也咬牙,心裡想的卻是傻大姐你把這句話說出來不就等同於默認你和藍聽容有啥嗎?
果然,藍聽容面色稍顯不自在,他旁邊站着的慕涼則是惡狠狠的盯着他。
夏風雅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後宮要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