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一樣,在幾個急救的治療術法扔了過去後,這次她還是困難的揹着這個受傷的男人,“每次見面你都是快死的時候,還都是被人偷襲受的傷,你要不要這麼蠢啊?”
“風光……”方越虛弱無力的發出細微的聲音,“抱歉……”
“閉嘴,受了重傷就給我好好安靜的待着!你給我堅持住,知道沒有?把你帶到這裡已經很麻煩了,我可不想再去挖個坑把你埋了。”
他還有閒情輕笑,“好……我不死……”
風光感到了彆扭,她擡頭四顧,終於發現了一家寫着醫館的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一腳把關着的店門踹開了。
以爲是來了強盜的大夫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上,直接拿着一把菜刀,穿着裡衣跑出來,“是誰敢搶你孫爺爺!?”
“大夫,你幫我治好這個男人,我就真管你叫孫爺爺。”
那大夫見着是一個小美人,小美人還揹着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呆了呆,但還是很快道:“快快快,把他放到牀上。”
風光在大夫的幫助下,小心的把方越放到了裡屋的牀上,方越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那大夫診脈過後,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她着急,“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能不能救?”
“嘿,你孫爺爺是什麼人?可是號稱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我能治不好嗎?只不過嘛……這醫藥費就……”他賊賊的笑,要不是看在這兩個人穿得不錯的份上,他會這麼熱情嗎?
風光一般不會下山,自然也就不會帶錢,她想了想,把頭上僅有的一根白玉簪取了下來,僅用白玉簪固定的髮絲也散在了她的肩頭,“這是冰雪白玉簪,是仙門之物,也是極好的防禦寶貝,我用這個付醫藥費,可不可以?”
這是商白梓送她十五歲的生辰禮物,商白梓送的東西,自然不會差到哪去。
這大夫也是個識貨的,收下東西就笑嘻嘻的道:“我去抓藥,保管他明天就能醒來,不出十天就能下牀,不出半個月又是活蹦亂跳的!”
大夫先是給方越清理了傷口,又包紮好了傷口,不到半個時辰,藥也熬好了,他直接把藥碗塞給一旁的風光,“你去喂他喝藥吧,我要睡覺去了。”
大夫走時,還很貼心的關好了門。
只剩下端着藥碗的風光坐在牀邊,看着昏迷不醒的方越愁眉苦臉,你說他都不省人事了,那怎麼喂他喝藥嘛?
等等……不省人事?那就是說,就算她爲所欲爲,他也不會知道……嘿嘿嘿……
她捂住嘴,停止奸詐的笑聲露出來,又裝模作樣的說道:“方越啊,我可是爲了救你,你醒來的時候,可不能怪我輕薄了你。”
方越的眼皮子動了動。
風光聞了聞難聞的湯藥,捏着鼻子喝了一大口,她沒有嚥下去,而是彎腰,低頭吻在了他的脣上,舌尖輕而易舉的就撬開了他的牙關,她把藥都灌了進去,因爲怕他嗆着,她還特地一次沒有全餵了進去。
如此到了最後一次,藥都喂完了,在她要離開他的脣時,她的後腦勺被一隻手按住,脣也與他那沒有血色的薄脣緊緊相貼,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舌長驅直入,不停的掠奪屬於她那少女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