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都很順利,藉着長命燈的續命之能,玄清子又把自己半生的功力渡給了風光,以此來修補她傷重的肺腑,再加上那珍稀的療傷至寶不要命的往那身上砸,風光雖然是元氣大傷,但總歸是保住了一條性命。
不過,她現在的修爲卻是俱散,與平常人無異了。
商白梓覺得可惜是可惜,但那麼嚴重的傷能撿回來一條命就已經是幸事了,修爲這種東西,能比得上性命嗎?
他只是疑惑,風光是如何突然出現在她屋子裡的,又是如何受了這麼重的傷?而且依着她的情形,分明就是古書記載着的長生咒,有人竟能要她動用到長生咒?
商白梓扇子一敲,咬牙切齒,他直覺那會是個男人,這就有種自己養的白菜被豬拱的感覺,若是叫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前提是他能打得過呀。
風光這一昏迷,就連着昏迷了七天,在第七天的下午,她睜開眼睛時,頭腦還十分的迷糊,滿目茫然。
“看來我算的不錯,風光果然會在這個時候清醒,所幸,爲師的醫術還並未退步。”玄清子撫着花白的鬍子一笑,難得沒了平日裡那永遠都睡不着的模樣。
“師父?”風光愣了會兒,接着想起了許多的事情,她從牀上坐起,傷口還有些疼,“我還沒死?”
“自然是還活着。”
“不對呀……我受了傷,還用了長生咒……我怎麼還活着?”
玄清子肉痛的道:“那是因爲爲師花費了不少這些年來收集到的寶貝救了你一命。”
“原來如此……對了,師父……”
“我知曉你要說什麼。”玄清子打斷她的話,“你是要說你回到了七百年前,遇到了彼時的玄門大弟子,惹出了一段姻緣。”
風光呆呆的道:“師父……七百年前,你是不是也見過我?”
她知道她的師父已經有七百多歲的高齡了,那七百年前,他自然也是存在的。
“七百年前……你可還記得你遇到的一位小道童,你曾經要他把劍穗轉交給他的大師兄,又曾經拜託他把一位叫笑笑的嬰兒藏起來,等着她爹來帶她離開。”
“師父……你不會就是……”
“正是。”玄清子點頭,“當年,我只是玄門最不起眼的小弟子,那時我還被叫做玄清。”
“這可真是太神奇了……師父你長殘了啊!”
玄清子臉色一青,“孽徒,你也不看看爲師今年高壽幾何了?”
“哎,你當年叫我風光師姐叫的多起勁啊,怎麼現在就是孽徒了……”
玄清子故作老沉的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們應該展望未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是你的長輩,誰也改變不了。”
她冷漠,“哦。”
玄清子瞥了她一眼,“你就不想知道你走之後,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後來發生的事情……方越,還有笑笑……
風光忙問:“師父,你快說,我走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了?”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