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聲滴答作響,在黑暗的環境裡顯得更爲陰森,不見光芒的下水道內,除了刺鼻的味道,更多的是森寒的氣氛。
風光迷迷糊糊的醒來,想揉揉還隱隱作痛的脖子,很快,她就發現了自己的雙手被繩子綁住了,綁的不緊,但繩結很好的防止了她會有掙脫的可能。
塞西爾就坐在她的旁邊,他張開手,一個會發光的小機器人扇着翅膀飛到空中,照亮了這附近,他十分有風度的執起風光的手,然後在她的手背印上一吻,“請寬恕我不紳士的行爲,居然會讓這麼漂亮的小姐以這種形式醒來,這是我的過錯。”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你倒是把我放開啊!
風光咬着牙忍氣吞聲,她把手縮回來,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抓我想做什麼?”
“自然是爲了離開這裡。”
“那你抓我有什麼用?我又不能帶你從這裡飛出去。”
“你是許妄身邊的人。”塞西爾嫵媚的笑,“而且還是一個女性OMEGA。”
說她是女性就夠了,幹嘛還得回回帶個OMEGA?
“老實說,我很驚訝。”塞西爾垂下頭,在她的脖頸間嗅着她的味道,“許妄居然沒有標記這麼迷人的小姐。”
風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努力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最後一個不平衡摔在了地上,聽那後腦勺砸在地上的聲音,一定是痛極了。
塞西爾瞧她痛得皺着一張小臉,卻咬着牙不肯發出聲音,他很有同情心的把人從地上扶起來,接着涼涼的說了句:“還好摔的是後面,這要摔的是前面,只怕會更平了。”
風光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話裡的意思,她咬牙切齒,“我胸小怎麼了!我又沒吃你家大米!”
“我說的是摔到鼻子就不好了,小姐以爲我說的是什麼?”塞西爾迷人的笑,迷茫的眼神被他演得恰到好處。
風光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後又面無表情,懶得搭理他。
人家不搭理他了,塞西爾卻更加來了興致,他像是好奇娃娃一樣的問道:“爲什麼許妄沒有標記你呢?他可不像是會放棄這麼可口的點心的人。”
她偏過頭,不理他。
但縱使沒人接話,塞西爾還是十分的有興致,“難不成是他不行?嘖嘖,瞧他每次都喜歡拿着鞭子抽我,我還以爲他是個愛S=M的呢,原來是他不行,所以才嫉妒我的身強體壯。”
聽他把話題越說越奇怪,風光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怎麼從牢房裡逃出來的?”
難不成真的是他用勺子挖了條密道?
塞西爾脣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今天是七月二十一號。”
“所以呢?”
“所以今天上午是我越獄的時候,可我失敗了,所以下午就是葉末要越獄的時間。”雖然他也不能成功越獄就是了,塞西爾的話明明有些奇怪,但他自己並不覺得奇怪,他輕佻的挑眉,“本來我現在應該是待在牢房的,不過……爲了見到可愛迷人的小姐,我就趁着混亂跑了出來。”
“……這個監獄有這麼好跑嗎?”怎麼她一天都見到兩個人越獄逃跑了?還有一個肖宵是能隨意走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