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兒被人救了,夏朝帶着一番禮物前去謝謝人家,但他沒料到的是,這位新搬來桐縣的公子不收他的謝禮,人家只是說了一句:“若夏老爺真心謝我,便叫夏小姐以身相許可好?”
當時夏朝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萬萬沒料到,看起來這麼斯文有禮的年輕男人,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繞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夏朝,都不免要沉默一下,才能回答道:“公子,小女已有婚約。”
“那就真是太遺憾了。”周荇逗着籠子裡的鳥兒,也不看夏朝,似乎放棄了他那個無理的要求。
隔天,整個桐縣都多出來了一條八卦消息,縣令的女兒,也就是唯一的女捕快陳紅豆,在與仵作楊劫一起調查案件時,在酒館喝多了酒,不免就酒後亂x,陳縣令鐵青着臉忙着壓下風言風語,可再過了一個月,醫館又傳出了陳紅豆懷有身孕的消息,這再怎麼隱瞞都沒用了。
楊劫倒是挺有自覺性,親自登了夏府的門,說是對不起夏小姐,要解除婚約,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整出了人命,夏朝當然只能冷着臉同意解除婚事,這一解除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家女兒天天往隔壁家的莊子跑,他越想越不對勁,覺得不僅是陳紅豆和楊劫,就連他自己都被擺了一道。
他有些鬱悶。
而他嬌俏的妻子王辭也不安慰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去爲自己女兒準備嫁妝了,所以說夏朝再會做生意又有什麼用呢?在她的眼裡,還不就是一個傻子。
“這個月十五,是個好日子。”周荇把皇牒遞給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覺得她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裡實在是可愛的緊,又忍不住擡起她的下頜,在她的脣上烙下一吻。
風光張開檀口,主動的迎接着他這個令人面紅耳跳的吻,在她嘴裡的空氣又一次宣佈被掠奪殆盡時,這個吻才結束,她喘着氣說:“這個月……會不會太快了。”
“不快,還有足足十天。”他細碎的吻着她的脣角,只覺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有着讓他留戀的魔力,但很可惜,在成婚之前,他是不可以碰到她身體的其他地方。
“我爹不同意怎麼辦?”
他問出了一個很好的問題,“在夏家,是夏老爺說了算,還是夏夫人說了算呢?”
“當然是我娘……”別看她爹強勢,她爹孃關係也不好,其實背地裡,她娘決定的事情,她爹也管不了,風光眼睛一亮,“你把我娘說服了?”
“是夏夫人通情達理,她相信我能給風光幸福。”周荇勾起風光胸前的一縷長髮,薄脣輕揚,這溫柔的表象之下,是邪肆。
王辭曾經與他有過一談,不比夏朝,王辭輕而易舉的就看出了風光對他的心思,自然,也能瞧出他對於風光的心思,王辭看不透這個年輕人,但她總歸知道一點,這個男人比那個楊劫,不知道要好到哪裡去了。
與此而來的也有一點,她害怕風光駕馭不了這個男人。
彼時的周荇是怎麼說的呢?
他溫和的笑着,“夏夫人以爲,我會把風光讓給其他的男人嗎?”
就在他溫柔的聲音裡,他手中的茶杯也化作粉末,消散在了空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