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的手下之一囂張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爲我們大姐頭做事,大姐頭罩着你。二是我們大姐頭廢了你……”
寧月不耐煩的伸手握住那女犯人的手腕,手肘一個用力頂住對方的腹部,擡腳一掃,那女犯人頓時捂住肚子摔倒在地,“唔”。
緊跟着朝另外幾個大姐大的跟班出了手,兩條纖細的大白腿在空中劃出殘影,眨眼的功夫,五個女犯就全倒在了地上。
大姐大眼中出現了驚懼之色,腳下不動聲色的悄悄後退,寧月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抓住大姐大的膀子就給她來了個過肩摔,發出“砰~”的一聲,幾個先一步躺在地上的人感覺整個浴室的地面都震了震。
寧月淡定轉身重新打開衣櫃,拿出自己的褲子穿上,臨走的時候,穿着拖鞋的白嫩小腳踩在了大姐大的臉上:“記住,別來惹我!”
隨後,毛巾一甩搭在肩上,看向了站在門口明顯正打算洗澡的司徒吟!
寧月直直的朝前走,走到司徒吟面前時,對方突然曲指攻向了寧月的雙眼。
寧月迅速側頭躲過那隻手,手上毛巾下一秒便甩了出去,同樣攻向了司徒吟的眼睛,右腿同時攻擊司待吟的小腿,司徒吟連連後退,躲過眼睛那一下,小腿卻着着實實被踢了一腳。
突的,司徒吟手中一點星光朝着寧月的左胸飛來,寧月手中毛巾一卷擰腰轉身一個旋轉長腿踢向了司徒吟的腦袋,砰一聲,司徒吟被踢飛了出去。
“嘶~”,饒是司徒吟抗揍,被寧月踢了這麼一腳也是腦袋嗡嗡的,剛支起半邊身子,人又摔了回去,寧月可以確定她這是腦震盪了。
寧月走過去,一腳踩在對方的胸口:“誰派你來的?”
司徒吟咬牙,“沒人,你太囂張了,想教訓教訓你!”
寧月腳下又用了兩分力,司徒吟似乎聽到了自己肋骨裂開的聲音,“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呵,你不敢,因爲殺了我,你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寧月擡頭看了看天,隨後點頭,“你說的對,不過不是我不能殺人,而是我不能讓人親眼看着我殺人。”
話落,她在司徒吟身上連點三下。
“知道這三下是幹什麼的嗎?你應該知道的,畢竟,想要當好一個殺手最先學的就是認識人體的各個大穴。
但你肯定不知道,我剛纔點的這三處穴位會讓你一個月之內暴斃而死。”
擡手,拍了兩下司徒吟的臉頰,“其實我對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根本不在意。”
寧月抱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司徒吟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眼中滿是不甘,想到寧月剛纔說的話,只以爲對方是詐她的,根本沒往心裡去。
剛纔看熱鬧的那些女囚這會也已經散了,但謝寧月的悍名算是徹底傳了出去,自此後,真真是無人敢惹了。
……
隔了兩天,又是到礦場搬石頭的日子。
說起這個礦場,就要好好說一說了。
犯人每天的工作都是輪換的,今天又輪到她們了。
幹累了,大家就會坐下休息一會兒,沒人注意的一個土坑裡,幾個女犯人正在竊竊私語,“大姐,確定了?”
“確定了!”
“可她,萬一不願意跟您離開呢?”“放心,她比我們還急!”
“那您等下小心。”
這些人自以爲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別人絕對不會聽到,而且她們說話的過程很短,基本就是兩三句話就結束了,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然,她們確實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寧月趁着休息的時候,視線在整個石場掃過,沒一會兒就看到雲麗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寧月見獄警注意力不在她這邊,便鳥悄的走了過去。
“等下跟着麗姐。”
寧月一副不解的樣子看着雲麗,“麗姐,是不是有人又要欺負你,你跟我說,我現在就把她們的腿打折。”
雲麗朝她一笑,那笑裡,寧月讀出了一絲瘋狂的味道,“你不是想出去嗎?”
寧月傻了:“啥?”
“別問,你只要跟着麗姐就行了。還有三分鐘。”
寧月順着雲麗的視線看了過去,監獄的運餐車開了過來,幾名囚犯被指派着過去擡飯,雲麗一拉寧月,兩人也朝着那輛送餐車走了過去。
路過一個監控探頭時,寧月故意落後一步擡頭,嘴脣動了動,隨後若無其事的離開,前面的雲麗絲毫沒察覺到異樣。
運餐車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幫忙打開後車箱,雲麗捅了下寧月,兩人上前幫忙往下擡飯菜,等車上的東西全搬下來,其他人不注意時,雲麗拉着寧月就跳上了運餐車。
後備箱被人關上,寧月聽到了雲麗粗了一口氣的聲音,“這,麗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麗笑的依然溫柔,但寧月總覺得此刻的她有些陰森森的:“怎麼回事兒?麗姐帶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
“我們這是,越獄?”
雲麗:“怎麼,你不願意?你要不願意,我也可以讓他們再把你送回去!”
寧月忙擺手,“不是不是,沒有沒有,我只是太吃驚了!”
“這有什麼好吃驚的!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報仇嗎?
正好麗姐看上你的身手了,只要你老老實實給麗姐做保鏢,保護我的安全,我保證你以後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寧月緊張的搓了搓手,最後從身上的口袋裡拿出雲麗之前給她的那包香菸,點上一根抽了起來,“咳咳咳~這破玩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抽着抽着就上癮了。”
雲麗見此笑了笑,“那就抽吧,以後你的煙麗姐包了。”
寧月低頭又抽了一口煙,“那就謝謝麗姐了,不然,這麼貴的煙我可抽不起。
我上班的時候一個月的工資才四千三,過了試用期長了一些,6800多,但我要租房,水電費,每天的飯錢,車錢,不省着點根本一撐不到月底。
我那個男朋友,他比我強,每個月能拿8000多,但他說,他媽不容易,每月要給家裡兩千,再減去他的工支,我們每個月能攢一千塊錢……”
巴拉巴拉,寧月的嘴就沒停下來,雲麗卻沒攔着,她知道,謝寧月這是在緊張,有的人一緊張就開始說個不停,這是非常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