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們的宴會,自然是觥籌交錯,一個個虛與委蛇,明明都很看不起對方,卻還要裝作很友好的樣子。
靳斯年越發覺得無趣。
等到宴會發起人前腳接到一樁事情不得不提前離席後,他後腳就安靜的離開了。
等到大家發現這位男神不見之後,都已經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了。
靳斯年開着車回到別墅的時候,發現二樓的窗戶,映出溫暖的燈光來。
他甚至沒有把車開回車庫,從車上取下車鑰匙,他便按捺不住的打開了房門。
這兩天來,他實在是太想他。
睡覺想他,吃飯想他,看電視想他,做夢也是想他。
他從來沒有覺得,兩天這樣漫長過。
他走的很快,沒過多久,便走到了房門口,門裡的顧流風穿着浴袍,顯然已經沐浴過。
他正背對着他,在自己的行李箱裡拿出這次帶走的東西,把它們一件一件收拾好。
靳斯年沒有說話,就這樣貪婪的看着顧流風的背影,覺得心底無比滿足。
“你回來了?”
顧流風在一次拿東西轉頭的時候,餘光瞥見了他,忍不住微微揚起脣角,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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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靳斯年應了一聲,眼神還是一動不動的黏在他的身上。
“還說不會想我。”
顧流風笑眯眯的上前擁住他:
“一定沒吃飯吧?”
他們的臉緊緊貼着,肌膚相貼的溫暖,傳達着一些語言無法表明的東西。
“我給你做了飯,在樓下,我們一起去吃吧,”
顧流風放開靳斯年,拉起他的手。
顧流風的手溫暖,靳斯年的手微微有些冷,被他牽住之後,只覺得這溫暖似乎順着手,傳遞到了他的心臟。
靳斯年不受控制的跟着顧流風下樓,看着顧流風忙碌的爲他盛好飯菜,再坐在他的身邊。
“……你怎麼不吃?”
過了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實在是太想他了,看着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種狂喜,實在是來的太猛烈,連他這種平常冷靜無比的人,都感覺到有些蒙圈。
有一種智商不夠用的感覺。
“我在飛機上吃了飛機餐,特意回來做給你吃的。”
顧流風眼眸裡滿是笑意,他的手放在桌上,一臉笑意的看着靳斯年。
靳斯年點點頭,拿起筷子夾菜吃。
又看着顧流風一直盯着自己看,冷淡如靳斯年,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他故作隨意的用筷子夾起一筷子菜,送到顧流風嘴邊。
眼神飄忽的不知道該看向哪裡,神色可以說是有點緊張。
顧流風眼帶笑意的看着靳斯年,吃下了他給夾的菜,然後不等他的手縮回去,便用自己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斯年,我和你商量個事情好麼?”
他的面色一瞬間認真下來,靳斯年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
直覺告訴他,顧流風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你說。”
靳斯年認真道。
顧流風嘴角扯出一個寵溺的弧度:
“我們交往吧,好嗎?靳斯年。”
ps:哇哈哈哈哈。交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