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風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得到迴應,興奮不已,連忙上下其手起來。
窗外月色正好,映着窗內的一室旖旎。
……
等到第二天靳斯年醒來的時候,渾身的痠痛,就好像從腰身處被人對摺了一般,難受的緊。
他的一截露在被外的手臂上滿是紅痕,更顯糜|痱。
他動了動身體,想要爬起來,最終卻徒勞的睡了過去。
身上難受的不可名狀,但是心裡,卻是喜悅的。
他感覺身體十分清爽,想來是那人清洗過了。
想到昨夜的種種,他忍不住微微臉紅。
“醒了?身上還難受嗎?”
正當他臉色染上淡妃色的時候,一道關切的聲音響起,他擡眸一看,不是那個害得他如此的罪魁禍首又是誰?
此時,這罪魁禍首正揚着一臉關切的笑意,坐在了牀邊。
“沒有。”
他撒謊。
顧流風自然知道是他撒謊,哪有誰……咳咳之後不難受的,他方纔這話一問出來,就後悔了,因爲這話問的,實在是沒有水平。
此刻聽他一說,他自然知道他是騙人的。
“臉怎麼紅了?”
突然,顧流風注意到,靳斯年的臉色微紅,忍不住調侃了兩句。
他本是隨意調侃,誰知靳斯年卻好像被人踩到痛處一般,倏的道:
“沒有。”
他的聲音又快又生硬,經過這兩個月的相處,顧流風已經相當瞭解靳斯年了。
一般來說,他用這種聲音說話的時候,就是在撒謊。
“下樓吃飯吧。”
他甜膩膩的攙扶起他,幫他一起穿戴好,又扶着他一起去洗漱。
靳斯年簡直彆扭死了被人這麼服侍,可奈何身體實在難受,便只好接受了。
轉眼便又是一個月過去,兩人的日子那叫越過越好,自從那天之後,顧流風便不時纏着靳斯年做。
靳斯年不忍心拒絕他,每次完事後,顧流風倒是神清氣爽了,他卻要在牀上躺一天。
兩人的性格似乎天生互補,從來沒有吵過架,從相識到相戀,一直都是顧流風笑眯眯的,靳斯年雖然沉默,但是也努力的在維持着這段感情。
但是,這世界上的不美好太多太多,阻擋兩人幸福的絆腳石也太多太多。
這段不爲世俗所接受的感情,註定坎坷無比。
這天,顧媽媽在別墅內翻看着電話簿,尋思着還有哪個閨蜜的女兒正當妙齡又未曾出嫁。
最近幾個月,她絞盡腦汁給兒子安排的相親,全給黃了,氣的她差點沒猝死。
也還好她心大。
“哎對了,小王啊,流風最近在幹什麼啊?”
顧媽媽一邊翻,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老夫人,不知道。”
小王想了想,又補充道:
“其實夫人您不用一直給少爺安排相親,少爺上次從g國回來,還特意交代小王訂了一束玫瑰花呢。”
“什麼?”
顧媽媽眼睛一亮:“他讓你訂的?”
小王點點頭:“是少爺打電話讓我訂的。”
“你怎麼不早說。”顧媽媽笑着瞪了小王一眼。
她忙放下電話簿:
“我要去他那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