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年臉色黑了一半。
顧梔夏忽然想起大多數男人怕是比較喜歡含蓄內斂的女人,她艱難的假裝嬌羞一下,十分含蓄道:“其實昨晚也不是那麼爽……我覺得你還有進步的空間……”
段雪年的臉全黑了。
顧梔夏慌忙解釋道:“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行,你挺好的,就是體力上比我稍微差些……我還沒有昏,你就昏倒了……呃,不對……我不是說你體力差……就是……總之……”
段雪年徹底炸毛,膽子大了不少,竟一把撲上前扯住顧梔夏,咬牙切齒:
“顧梔夏,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我是!”顧梔夏如實回答。
……
“總之,那種女人我是不會和她生活的。”段雪年黑着臉,再次重申道。
段行之瞥他一眼,冷冷道:
“聖旨已下,你也代替柳家嫡女柳扶蘇嫁了過來,豈是你說休妻就休妻的?莫要再無理取鬧,有這閒工夫,倒不如好好回去收收性子,也該是懂事些了。”
段雪年被無情的趕出御書房,憤憤的跺腳,仰天長嘆。
那種女人,他纔不要娶,否則,非得被氣死不可!
他悲憤不已,心裡恨死了那個女人。
氣憤的回到寢殿裡,那裡已經沒了那個女人的蹤影。
段雪年在屋子裡來回轉悠了大半天,最後氣悶的一把揪住身旁的小廝,問道:“你覺得女人最討厭什麼樣的男人?”
這真是個深奧的問題,十分值得思考一會兒。小廝遲疑片刻,道:“吃喝嫖賭的男人?”
顧梔夏恍然大悟,既然大祭祀不許他休妻,那顧梔夏若是執意不肯要他,問題不就解決了?
一切似乎豁然開朗了,段雪年喜不自勝,一雙美目流轉間,又是往昔的湛湛風采。
吃與喝不甚突出,那便從嫖開始,這個他的好兄弟段醒最是拿手不過。
當年秦淮河畔敢跟段醒叫板的人沒有幾個,放眼上京,段醒可以算的上是紈絝中的翹楚。
跟着段醒嫖幾次,他就不信那個女人不會介意!
他眼波流轉,看的一旁的小廝神魂顛倒……
——但是,事與願違,還沒等他第二天大顯身手,當天晚上,顧梔夏再次來到他的寢殿。
彼時段雪年正在往嘴裡扔葡萄,他拋着葡萄用嘴去接,瞧着好不有趣。
她入門的時候,段雪年剛剛拋起一顆葡萄,看見她進門,他瞪大眼睛,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葡萄砸到他臉上,他才反應過來:
“你來幹什麼?”
他坐起身來,葡萄從他臉上滑落到地上,不顧自己臉上葡萄沾染的水漬,雙手護住自己衣襟,用看秦獸的眼神看着她。
顧梔夏見此,頓住腳步,靠在門口,抱着胸,挺有趣的看着這隻炸毛的小貓,語氣帶着淡淡的無賴:
“到底你是女的我是女的?”
段雪年剛開始腦袋無法轉過彎,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話的意思,臉憋的通紅:
“你,你不是女人。”
【叮!男配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爲-40,我的媽,我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