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周圍格外刺人的目光,段雪年終於走到了最高處——顧梔夏座位的旁邊。
他邁着小碎步,走上階梯,轉身,就想要坐下,卻感覺手被人拉住,他擡起頭,不解的看着拉着自己的顧梔夏。
這個女人,要求他穿女裝,走小碎步,他都做了,還要幹啥?
他美眸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顧梔夏自然也明白,被那麼多人看着,還要邁着小碎步走上來需要多麼大的壓力,更何況這人還不是女人,是個名副其實的男人。
但是,皇后見到皇上,必須要行禮呀。
她朝着段小世子擠眉弄眼,段雪年從小生活在上流社會,要說其它方面,可能都是墊底的,但是這禮儀,倒確實不差。
他福身,一雙美眸欲語還休,顯出不勝嬌羞之力,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女子對夫君的依戀嗔癡,行爲動作又端莊大方,體現一國之母的大家風範。
“臣妾拜見皇上。”
他故意捏着嗓子,眼睛裡面上雖然帶着笑意,心裡卻想把顧梔夏給艹死在牀上。
當然,這是不可能滴~
——驚爲天人。
多年居於物產肥沃,女人卻貧瘠的地方,碰見個母豬都要興奮半天的一羣阿奴族軍伍糙漢,集體懵逼了。
一個個伸長脖子看美人,只恨不得把擋住視線的那些人祖宗十八代給問候個遍,視線更加火辣,這讓段雪年無所適從。
古有看殺衛階,只因衛階是古代四大美男之一,身體又太弱,今天這架勢,是不是打算製造個看殺男後?
顧梔夏被自己的腦洞嚇得不輕,生怕這羣皮糙肉厚的漢子嚇着了男配,忙道:
“愛妃多禮了,快快坐下。”
段雪年倒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
“媽的。”
一旁阿奴族的新族長阿齊茲低聲詛咒:“這小白臉皇上身子如此薄弱,卻有那麼可愛的美人……”
就如同國人老是羨慕外國人碧藍的眼睛,覺得外國人眼睛深邃一般,阿齊茲也覺得這裡的姑娘格外新奇,很合胃口。
他咬牙,摸了摸自己手臂超硬超多的肌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正當衆人好容易從“皇后”的美貌裡回過神來後,一道輕柔的聲音便響起:
隨即只見有一美人,手挽綾羅,她赤足而踏入席,腳踝上扣着一串銀鈴兒,伴着羌笛而起舞和之。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
她輕紗遮住面龐,唯獨一雙美眸,巧笑倩兮,神采飛揚。
她隨音而舞,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
讓衆人只想讚歎一聲:好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阿齊茲看着衆人癡迷的模樣,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顧梔夏也看的眼睛發直,她身旁的段雪年奇怪:
這女人莫不是有病?跳舞的可是個女的,她怎的也看的那麼有味道?
突然想起這女人今天騙自己穿女裝,他心裡哈登:
這女人,莫不是有斷袖之癖?
ps:描寫最後一段來自度娘,實在詞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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