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忍無可忍:【你能不能別滿腦子廢柴思想?!怎麼boss跟你就只能有牀上的交流嗎?!】
她就不能想點好的?!
葉垂錦詫異:【你怎麼這麼說話?】
系統冷哼一聲,覺得她這話肯定還有下文。
葉垂錦繼續道:【搞得你好像很驚訝一樣。不是牀上交流還能是哪兒交流?】
系統果斷屏蔽了她。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嘴裡吐不出好話。
葉垂錦一路暢想着以後的幸福生活回到了家。
趙家在村裡算是家境比較好的了,三間瓦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富貴人家”。
葉垂錦跟三姐趙玉梅到了家後趙母已經做好了飯,等待着放工的家人回來。
不一會兒趙父和兩個哥哥也終於歸了家,一家人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這年頭油跟肉都是奢想,菜裡一星油末見不到。
一家七口人,桌子上只有兩盤菜。
這還算好的,至少每個人能吃飽,對於臨水村不少赤貧家庭來說,就連兩盤菜都是奢望。
葉垂錦叫系統開了感官屏蔽,吃了饅頭喝了粥,勉強果腹後便放下了碗筷。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葉垂錦正閒着沒事,乾脆自告奮勇去開門。
“我去吧!”
說罷她便站起身來,幾步走到大門口,打開了門。
門口站着個帶着眼鏡,頭髮半白的消瘦的儒雅先生,身上雖然穿的有些破舊,但衣服洗的乾乾淨淨,一看就知道是下鄉的知青羣裡的一個。
見到葉垂錦後,他有些侷促,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老鄉,你家有退燒的藥嗎?”
葉垂錦看看他,在記憶力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
知青跟知青是不同的,有一些家裡沒出什麼事兒,下鄉來也有機會也能被調走。
可有些不同。
眼前站着的這個知青名叫嶽毅,曾經是著名學府的教授。
後來國局動盪,他這個寫過不少文章的教授自然也被拉出來批鬥,跟兒子一起被送到臨水村來了。
崔知棋那樣的知青下了鄉,全村的姑娘都想嫁給他。
嶽毅的兒子叫嶽昂,比崔知棋帥氣英朗的多,但村裡誰提起他都是一句“臭知青”,人人避之不及。
嶽毅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嶽昂燒得都開始說胡話了,他只能挨家挨戶的敲門,舍臉求藥。
葉垂錦想了想,沒在原主的記憶裡想起來家裡有藥。
藥現在也是稀缺品,趙家買糧食都買不及,自然沒有多餘的心情去備藥。
“我跟你去一趟吧。”說着葉垂錦走出大門,將門合上。
嶽毅一愣,有些不確定:“這……”
仗着有系統,葉垂錦胡謅:“嗯,我會點兒醫術。”
說罷她不忘了在腦海中問系統:【你說對吧?】
系統默然無語,想想她往日的做派,只能含淚去催醫術的輔助補丁了。
葉垂錦跟着嶽毅回到了兩人居住的地方。
一間村西頭的破舊竹屋,看上去像是的一陣風吹來就能把它吹零散一樣。
葉垂錦毫不介意,跟着嶽毅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