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蒙離開後,北雨棠自己一個人到部落附近的森林裡行走,發現不少了草藥,這些草藥有止血的、有殺菌的,有治療熱感的。
很快北雨棠帶着的那塊獸皮裡,已經包裹得滿滿一包。
她剛一回到部落內,就見着一羣獸人圍在一棟木屋前,隱隱從木屋裡傳來巫師吟唱的聲音。
北雨棠湊近,低聲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圍在木屋外面的幾名雌性,對着北雨棠說道:“朵九,她被毒蛇咬了。現在巫師在屋中爲她祈禱,但願天神保佑。”
幾名雌性一臉擔憂的看着屋中的人。
北雨棠推開人羣,朝着屋裡走,還沒有靠近就被人拉住。
“巫師正在給九朵祈禱,你不能進去打擾。”
“我可以救她。”北雨棠出聲道。
“你也是巫師嗎?”有人立馬問道。
在所有獸人的認知裡,只有天神的侍者,才能從天神的手中救下人。
“對。”北雨棠應道。
前世巫師不是擔憂原主的威脅,將她推到風口浪尖,讓人活活燒死她。今生,她就爲原主從她的手中,將她的權利奪走。
周圍的雌性一臉驚訝的看着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巫師。
攔着她的雌性,再也不攔着了,放她進入屋中。
北雨棠一走進屋裡,目光掃向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朵九。此時,她的臉上已經呈現不正常的青紫色,若是再不將她身體內毒素排出,她必死無疑。
巫師見到北雨棠進入,不滿的看向她。
“出去。”
北雨棠沒有理會她,徑自朝着朵九走去。
從屋中找到骨刀,朝着她手腕處劃上了一刀子。
巫師大驚,欲要上前阻攔,“你在幹什麼?你這樣做,會將她送到死路上。天神會懲罰的。”
屋外的聽到動靜,紛紛探頭看向屋裡。
北雨棠將朵九扶起的同時對着她說道:“我的天神告訴我,若是在放任她如此,她纔會一命嗚呼。”
巫師瞪眼看着她,“你的天神?你也是巫師?”
“對,我也是巫師。”
北雨棠已運氣寒冰掌,開始給朵九逼毒。
站在門口處的雌性,就看到朵九手腕處流出黑色的鮮血,隨着那鮮血的流出,朵九臉上的青紫色逐漸的褪去,恢復正常的膚色。
她們雖然不懂,爲什麼她將手放置在她的背上,她的臉色就開始好,但無疑她的祈禱是有用的。
當她徹底將毒素全部逼出去後,北雨棠從自己帶的包裹裡拿出止血的草藥。將草藥放入嘴裡咀嚼,最後覆在她的手腕上。
等到她弄好後,躺在牀上昏迷不醒朵九幽幽的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巫師,而是北雨棠。
屋外守着的雌性見此,一個個臉上滿是喜色。
“天神保佑、天神保佑。”
朵九下意識的看向巫師,對着她道謝,“謝謝巫師的祈禱,救了我一命。”
巫師的臉色很是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她的感謝。
一旁的獸人卻是出聲道:“朵九,是北的祈禱讓你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