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醫生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們有沒有覺得方纔那個人的人影有些眼熟?”
“眼熟?”
三人眉頭一皺,思索着到底是誰。
嚴謹立馬想到了,在他想到時,其他人也先後想到了。
四人默契的同時站起身,朝着二樓的方向而去。他們最先到的房間是關押着阿花的房間,只見之前還上鎖的房門,此時敞開着,房中已沒了人。
北雨棠和章醫生奔向隔壁的房間,鎖不知何時被人取下。
章醫生推門進入,綁在凳子上的森管家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們逃了。”
四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是誰最後一個看到他們的?”北雨棠出聲問道。
章醫生出聲道:“是我。我和封卿兩人給阿花和森管家送的飯食。”
“那時候可有看出什麼異樣?”北雨棠緊接着問道。
封卿和章醫生兩人對望了一眼,隨後齊齊的搖頭。
“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嚴謹沉聲道:“一定是他們的同夥將他們放走的。”
嚴謹和章醫生送完飯菜後,他們四人都待在一起,並沒有單獨離開過。
從這一點可以排除他們四人的嫌疑。
唯有李萌萌一人離開,獨自待在房間裡。若是她的話,怎麼可能又會被森管家他們抓走,這完全說不過去。
“我們四人都沒有離開過大廳,又有誰放走他們?”
章醫生搖頭,“不對,有一個人一直不在這裡。”
嚴謹詫異的看向他,“你該不會是懷疑李萌萌吧。剛剛被人劫走的可是李萌萌。偌她是他們的同夥的話,怎麼可能劫走她呢?”
“或許這是障眼法也說不定。先是放了森管家他們,然後和他們演一齣戲,將自己的嫌疑排除在外。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封卿猜測道。
章醫生也認同的點點頭。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北雨棠走到了隔壁的房間。這裡是關着阿花的房間,房間裡的擺設很整齊,沒有任何被人入侵的痕跡。
北雨棠拿起地上繩索,整個繩索完好,應該是被人解開的。
等等……
北雨棠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椅子下方的一層淡淡的灰塵,她伸手捏起,湊近眼前西瞧着,這是繩索摩擦後留下的草屑。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完好的繩索,心中明瞭。
屋中的擺設都完好,並沒有缺少,也不見尖銳的物品。
阿花能掙脫,應該是兇手給了她一樣東西,讓她一點點的磨斷繩索,從而將自己和森管家救出來。在他們發現阿花和森管家消失時,兇手將隔斷的繩索換掉,給人制造出一種是有人解救他們的假象。
對方如此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爲了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阿花和森管家兩人消失的時間,大概是在晚飯後到凌晨三點之前,而這中間離開過有兩人,一個是李萌萌,一個是去樓上喊人的嚴謹。
完完全全有不在場證明的人,有兩個人一個是章醫生,另一個是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