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別墅外,張靈兒興奮的走出院子,就見着轎車旁站着一道修長的身影。在看到那抹身影時,她的臉上染上微微紅暈。
張靈兒溫溫柔柔喊道:“離哥哥。”
江離冷漠的看着她,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遞到她的面前。
張靈兒微微一愣,順手接過支票,疑惑的看向他,“這是?”
“上次承諾過你的。”
張靈兒收起支票,開心的說道:“離哥哥,我替山區的孩子謝謝你幫助。”
江離沒有迴應,而是淡淡的說道:“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演戲到此爲止。”
“離哥哥。”張靈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別叫我離哥哥。我比你小一歲。”江離一字一句說道。
張靈兒彷彿心頭被無數的刀劍刺中,整個人都傻愣住了,滿臉受傷的看着他。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爲什麼要對他這麼無情!
江離挑眉,冷漠的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什麼?我們從頭到尾只是在演戲,報酬我給了你。這件事到此爲止。”
說完,江離上車離開,徒留張靈兒一個人在原地。
張靈兒拿着手中的支票,眼淚水吧啦吧啦的落下。
前一刻她無比的欣喜這張支票,後一刻她卻覺得這種支票異常沉重。
它無情的戳破了她一直以來的幻想,一直以來不想面對的事。
張靈兒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自那一天過後,江離和張靈兒兩人形同陌路,周圍的人紛紛猜測他們是否分手。接下來,他們發現江離來學院的時間越來越短。
起初學院裡有傳言是江離被情傷了,所以不想來學院。
這個說法很快被人戳破,江離進入家族工作的事,在學院裡不脛而走,所有人都知道江離早在一年前就開始在江家集團了工作,更是知道他是憑着自己的實力一步步走上現在的位置。
他的能力再度與歐尚傑相比在,兩人好似就是天生的對頭,就算當事人沒有做什麼,外人都會將他們拿來做對比。
從前她還能看到江離,可是自從花房那日過後,北雨棠很少很少見到他。每次她睡下時,他沒有回來,等到她起牀時,他已經早早的離開,那種感覺好似他在刻意的避開她。
北雨棠知道他在工作,會很累,不想他因爲爲了避開自己,而早早的起牀。她改掉了早起晨跑的習慣,每日睡到很晚起來。
整個江家好似主人只有她一人,江義和江離從不見人影。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三個月,誰也沒有打破這樣的模式,北雨棠每日都很正常的吃吃喝喝,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做些什麼,心裡某處地方空落落的很是難受。
這日,北雨棠如同往常一樣一個人下棋,江嫂突然衝入花房,臉上滿是急切之色。
“怎麼了?”北雨棠放下手中的棋盤。
江嫂眼睛微微泛紅,聲音咽哽的說道:“太太,老爺出、出車禍,死了。”
北雨棠驚得站起身,身子撞到了棋盤,只見棋盤翻到,黑白棋子如同玉珠紛紛滾落在地,響起乒乒乓乓的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