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毒的法子怎麼如此複雜？”有婦人疑惑的問道。
家裡的男人衝婦人說道：“二當家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她不會害我們。”
古凡之的手下立馬說道：“兩位，你們莫要誤會。這個法子是顧小姐想出來的，可不是什麼二當家。你們要感謝，也得感謝顧小姐，莫要弄錯了對象。”
“啥？這不是二當家說的？”中年男人驚訝的看着他們。
一旁的衙役點點頭。
中年男人直接說道：“那我們不做了。這麼麻煩。”
婦人也跟着說道：“我就說麼，二當家怎麼會突然又改了。瞧着這繁瑣的程度，一看就不是二當家的手筆。”
古凡之的手下聽到他們的話後，有些生氣，“你們怎麼說話的。顧小姐可是爲了你們好，你們竟然不領情。那個什麼二當家的法子，能有顧小姐的好嗎？”
“什麼顧小姐，張小姐，她能那麼厲害，你就幫我問問她，她能治好天花嗎？她能讓我們所有人以後都不會感染天花嗎？”
古凡之的手下聽到他們的話，氣得鼻子都歪了。
“你們這是強人所難。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做到那些。”
中年男人說道：“有。二當家就能做到。”
“怎麼可能。”他下意識的說道。
婦人冷哼一聲，“怎麼就不可能了。你們那什麼顧小姐的，她沒有那個本事，難道還不許我們二當家有那個能力。自己不行，也別覺得其他人和她一樣。”
“你、你們……”古凡之的手下被氣得不輕。
衙役深怕這位大爺，氣得失去理智，忙打圓場，“老張，你們兩口子別說了。他們是長安城來的人，不清楚二當家的本事是正常的。等他們真正見識到過後，自然就會明白的。”
他們正準備離開，中年婦人喊道：“等等。”
“還有什麼事？”古凡之的手下，心裡暗想着，他們是不是後悔了，想要用那法子了。
“你剛剛說的那位顧小姐，可是顧氏商行的當家人，顧翩然？”
“對，正是她。”那人還不知道，他的這一句後，引發的後果。
中年婦人眼眸陡然睜大，張開嘴，扯着大嗓門喊道：“各位街坊鄰居，大夥趕緊出來。害二當家的那個女人，來咱們兗州了。”
“大夥趕緊出來。”
那名屬下完全蒙圈了。
一直緊閉着院門，一個個都打開了，紛紛走出了家門，有人的手中還拿着爛菜葉和垃圾。
“老張家的，那個女人在哪裡？”
“她在哪裡呢？”
一羣四下張望着，除了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外，並沒有看到有陌生的女子。
有個腦洞大開的婦人，手指着古凡之的那名手下說道：“顧小姐，該不會就是他吧？”
所有人齊刷刷的目光盯着那人，那人被他們不善的目光看得有些害怕。
“我、我不是。我是男的。”那人緊張到結巴的說着。
張嬸子開口道：“不是他。”
“那你瞎喊什麼？”有人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