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熱鬧非凡,北家兩位主人都被人敬着酒,就在這時,門廳處來了一羣人,爲首的人赫然是文宣帝身邊的大總管太監。
他可是代表着皇上,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
“雜家來晚了。”大總管笑着道。
“不晚不晚,這纔剛剛開始。”北大將軍含笑着說道。
大總管笑着道:“北侯,雜家是奉了聖上的命,特意給北小將軍送來了賀禮。”
隨着他話音落下,一名名太監擡着東西進入大廳,不管皇帝送了什麼,都得供奉着。
北霖和北父兩人朝着皇宮的方向行禮。
“北霖謝過皇上恩賜。”
周圍的賓客看着一擡擡的東西往裡搬,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羨慕。
東西送完後,太監總管笑着道:“雜家得要回複復命了。”
“王公公,慢走。”
下面的人塞給王大總管一個大大的紅包,不用掂量都知曉數量不低。
王公公離開後,宴會上的氣氛更加熱烈。
與此同時,御書房內文宣帝正俯在案桌上,面前的宣紙上寫了三個字——‘北家軍’。
文宣帝的目光盯着‘北家’兩字,黑眸之中透着一股冷意。
天下乃是他古家,何來的北家軍。
他手中的筆,輕輕一劃,直接將北家兩人從宣紙上劃掉。
突然,文宣帝一陣咳嗽,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喉頭間似有什麼東西涌出。
當他看到咳出的血塊時,面色微變。
一旁的太監見到,滿是擔憂,“皇上,奴才這就給你宣太醫。”
片刻後,太醫院的張院判匆匆趕來,額頭上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他卻來不及擦拭,走上前行禮。
“臣叩見皇上。”
“起來吧。”
張院判起身,走上前開始替他把脈,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面色逐漸變得凝重,眉頭深索。
“如何?”文宣帝沉聲問道。
“陛下身上乃是中了毒。”
“中毒。”文宣帝眉頭緊皺,“是何毒?可有解毒之法?”
一旁的太監聽得心驚,皇上中毒,他們這些伺候的宮人哪能逃得了責罰,一個不好整個乾清宮的人都會被杖斃。
張院判面色不佳,神情略帶惶恐的說道:“臣有罪,無法判斷出此毒爲何物?”
文宣帝眉宇間已然浮現了怒意。
張院判心驚,惶恐不安,突然腦海裡想到了一個人。
“皇上,臣想起有一人或許能解開你身上的毒。”張院判急急的說道。
“誰?”
“木鄉君。”張院判說道。
他們太醫院一直不想承認她的本事,只因爲她是一個女子,醫術卻是壓在他們的頭上,自然讓他們無法接受。
文宣帝似也想起了她的本事,心中升起了希望。
“召她進宮。”
“是。”總管太監匆匆離開。
在宴席上的北雨棠吃得差不多,正準備離開,就見着兩名太監匆匆而來。
衆人在見到他的到來很是驚訝,以爲皇上又有什麼旨意下來。
北霖和北大將軍上前迎接,周圍不少王公貴族跟着一起過去,卻見那名太監直接無視了他們,匆匆朝着北雨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