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寡婦被安清這些話說的臉越發掛不住了,扯着脖子喊道:“哎呦,可冤枉死我啦!你說說你,你一個沒爹沒媽的,我要不是看着你可憐,能讓你嫁給我們家東子嗎!東子那是什麼人,那是考大學,在城裡班的人!
我以前以爲你是老實本分的,可現在看,那是屁,從小沒爹孃管教,你連個四五六都不懂!什麼叫我們老高家欺負你沒孃家,我怎麼欺負你沒孃家了,我是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
我這受傷了一天都沒見到你人影,我過來堵人,你們給我來這出,你說是不是這老不要臉的,在外頭給你聯絡人去了,讓你回來故意埋汰我和東子!”
一直以來高寡婦是個沒理一能咬三分的主,此時被安清把事情挑明瞭,她索性來耍臭無賴。
安清雖然心裡氣的要命,但是此時卻是不能直接動手,因爲算是誰都知道高寡婦那是個不講理的,在那裡埋汰人,但是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地方,那也是犯忌諱的,畢竟再不是,高寡婦也佔了一個長輩的名分。
對安清此時的不方便,李嬸那直接多了,她聽着這高寡婦滿嘴裡噴糞,去撓了她一把,把那邊唯一還好着的臉,當時撓出來好幾道的血遴子!
高寡婦耍臭無賴,把個安清氣的臉色發白,卻是一直沒動靜,她知道是什麼原因,心裡覺得有些解恨,眼睛裡帶出了幾分得意,不想着得意的小眼神還沒徹底展現出來,她被李嬸一把撓花了臉。
臉火辣辣地疼讓高寡婦下意識地捂住了臉,看熱鬧的村民一個個都眼巴巴地看着高寡婦,高寡婦感覺到捂着臉的手有些溼乎乎的,把手拿下來一看,卻是一手的血跡:“姓李的,我跟你拼了!”高寡婦看着那手的血,又感覺到臉的抽痛,恨地瞪着眼睛,對着李嬸衝了過去。
安清是沒湊過去,但是她的手裡卻是捏着一個不大的小石子,然後任由那些看熱鬧的人將她擠在了身後,然後從縫隙將那石子直接彈到了向李嬸跑去的高寡婦腳踝……
高寡婦跑的急,也沒注意,只覺得自己腳一軟,然後“吧唧”蹌倒在了地,卻是連另一邊臉的紗布都掉了下來,不僅如此,她的臉皮還蹭在了地……
原主在的這個村子,平時日子過的不錯,這通往村子裡的路都是用小石子鋪的,這高寡婦一跤摔下去,卻是把個臉本來燙過,脆弱不堪的油皮都給蹌掉了,紅鮮鮮地露出一片模糊的傷口……
此時的高寡婦已經顧不再去找李嬸的麻煩了,臉的劇痛讓她坐在地開始哭,不過這哭,她也不敢大哭,因爲她每扯動一下臉的肌肉,那都是無的劇痛!
李嬸看着高寡婦這副模樣,也沒有再往前湊,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事情鬧的有些無法收場,有人給村長送了信,等村長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坐在地哭的氣不接下氣的高寡婦,知道高寡婦爲人的村長,對着人羣揮了揮手道:“還看什麼看,都散了吧,散了吧,一羣閒的要命的,有什麼好看的!”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送你婆婆去大夫那邊看看!”看着人羣散了,村長回頭看着還站在一邊,好像都傻了一樣的安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