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這樣,安清姥姥前幾天咱們才見過,那挺明白的,怎麼能說是精神病,給抓起來,這不需要證據嗎?”房宏妻子是個直脾氣,聽了安清說的話,氣的要死瞪着眼睛憤憤地叫道。
房宏是醫生,他最清楚有些醫院裡那些隱秘的隱私,聽到安清說那些,心裡立馬明白,這怕是那個精神病院裡有人被收買了,纔會弄出這樣的事情。
這是一種較陰毒的手段,一般被這樣對待的人,那不是瘋子不是精神病,在那樣的地方被灌藥,被一羣瘋子包圍,時間久了也是會瘋的!
只是等到這人真的瘋了以後,通常又都會被接出精神病院,然後以各種理由苛待,然後快速地將這個人逼到死亡的境地,而人們通常對這樣死去的人都不感興趣,因爲人瘋了以後,總是會或多或少地惹各種麻煩,然後被周圍所有人嫌棄。
房宏簡單地說了一下,那些人心裡想的,這一說更是把個本來氣的要死的妻子,氣的眼睛都紅了:“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她不想想,那人是她媽,是生她養她的媽嗎?”
“那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她的眼裡只能看到丈夫,兒子,她自己,還有是錢,所有的絆腳石,她都認爲是可以犧牲的!”安清插了一句話,表情卻是無哀慼。
“安清你不要擔心,這方面的事情我瞭解,而且你剛纔說的那家精神病院裡有我的一個同學,還有幾個認識關係不錯的朋友,雖然不能馬把你姥姥救出來,但是至少保證你姥姥的安全,我還是能做到的!”房宏知道能下這樣力氣,直接來抓人的,那必定是有一定權利的,所以他沒有說一些他沒有把握的話,而是把自己馬能做到的事情簡單地和安清說了一下。
雖然房宏和妻子與安清接觸的時間不是太久,但是對於安清的性子,他們還是有幾分瞭解的,知道她雖然還是一個孩子,但是思想卻是很成熟,所以並沒有爲了安慰她,騙她!
安清心裡很明白,房宏說的這些,已經是他最大的能力,並沒有因爲他沒有承諾能救出原主姥姥而發火,而是很理解地點點頭道:“這樣猖狂地能把姥姥帶走,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能保住姥姥不受那些藥物的侵害,讓她安全,我們有時間去想辦法救人!”
“安清,你很聰明,我是這樣意思,這樣我馬去聯繫我幾個朋友,還有同學,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安清你能跟我去見見他們!這樣有我求着他們,又有你那些事情感化,算是他們會有些爲難,應該也不會推辭!”房宏尋思了片刻,開始安排了起來,安清和房宏妻子都點頭應了下來,而房宏則又一次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是老黃嗎,哎是有這麼一回事,你看看咱們能不能見面談……”房宏一口氣打了七八個電話,有些人直接答應了他幫忙,而有些人乾脆直接說有事,不趟這趟渾水,最後在房宏定的酒店房間裡,房宏見到了打通電話其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