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近一年,也是苦了你了,快起來我的兒,這些事情且都不到你身,只是那商人之女,勢力不懂規矩!
不過此時倒是也好辦一些,這佟家如今沒了長輩,只那佟安清一個女流之輩,且只管將她困在後宅,以後你掌管了佟家下的生意,可以下打點,到時候有了功名,這佟安清再不能拿那入贅之事說事了,我們母子兩個也可揚眉吐氣!”那老婆子一邊將那男人扶起來,一邊語氣陰毒地說道。
“母親說的是,兒子也只這樣想的,只是如今佟家那兩個老不死的剛剛新死,要掌控佟家還需要一些時日,之前兒子藉機會和佟安清鬧了一場,試試她的深淺,不想她倒是一個眼睛容不得沙子的!”男子說起安清之前做的事情,恨恨地又一次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啊,總歸是女人,她不過是習慣了佟家是佟家,卻不知道自古這書有云,女子出嫁從夫!如今你且淡淡佟安清,她受不住總會來找你,這樣好拿捏了!”男子的母親,看到男子眉頭微凝,心疼地開始出主意!
“母親說的是,只是母親之前說表妹不日要前來,怕是事情要爲難一些了!”那男人說着長嘆了一口氣,眼神滿是難過。
“此時這府裡的確是不適合你表妹,那柔弱的性子,佟家多的是宅子,還有莊子,你好歹也是佟家的女婿,尋一次好地方與你表妹倒是也不難,這樣等事情處置好了,再接她進來,也省得她受委屈!”男人的老孃,是瞭解的兒子,知道他打小開始有的心思,尋思了片刻說道。
“也好,這些日子那佟安清請母親多加教些規矩,這樣方纔更加方便這男主外,女主內的規矩!”男人說着這話,又給自己的老孃遞了一個眼色,話奧秘,兩人心知肚明!
至於安清,吃了飯,吩咐了那了一聲那看着還算是規矩的奶嬤嬤,和那幾個較忠心的丫頭一句,進了家爲新死不久的佟家二老準備的祠堂,說是要念經於其早日超度!
在古代,祠堂這樣的地方,一向是別人不會輕易打擾的,只因爲他們怕犯了忌諱,安清沒有接收劇情之前,對那些算是看着還行的人,也不敢十分相信,爲了避免被打擾,所以只能挑這樣一個地方來接收劇情,畢竟會相對安全一些!
如安清所料,從她進祠堂開始,外面靜悄悄的,安清一直熬着,直到入夜了,這纔開始接收劇情!
原主叫佟安清是本地第一富豪的獨生女,因爲家有萬貫家財,所以這佟家想着找一個有學識的,也好讓後代子孫慢慢也能走仕途!
只是讀書人大多數都是清高之輩,偶爾有那貪財好色之徒,佟家也是不放心將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結果佟家一直沒有爲女兒尋到可心的人選,卻是原主自己在寺廟香的時候,偶遇了那鄉間才子——裴俊安,一見傾心之下,裴俊安以心悅原主爲名,答應了入贅佟家!
只是這所謂的心悅,其實不過是一場鬧劇,裴俊安的父親曾經爲官,因爲貪墨銀錢被撤職受刑連累裴家一落千丈,莫說是繼續供裴俊安讀書,是連家裡的鍋都快要揭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