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安清一眼,一個閃身沒了蹤影,而安清如今身在此處,也只能將任務做完,才能離開,所以她只能忍着!
“安清,若你是得了這佛珠,是不是能早日陪在我身邊,再無人會詬病了!”安清接收完劇情,從草叢鑽了出來,正想進屋子的時候,聽到裡面樊音低聲似自言自語一般幽幽地說道。
佛珠,那不是劇情提到過的,是因爲它,原主才提早化形了,難道佛珠不是意外被原主發現,而是樊音有意爲之……
這樣一想,很多東西立馬串聯了起來,所以樊音早知道原主的心思,真真的是一對癡男怨女!安清在心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想着樊音最後被害死,只怕還是和佛珠離體有關,她乾脆直接轉身又跑了出去!
原主要保全樊音,杜嬈只會成爲反派,樊音一心想要安清化形,甚至不惜拿出身體裡的護體佛珠,如此她要保全樊音,不讓他多想唯有先將自己化形……
做了那麼多次任務,安清都沒覺得有一次像是這次任務這樣麻煩,怕這個怕那個的,偏偏還不能用什麼計謀手段,因爲她面對的都是一腔癡情……
本來打算進門的安清,此時也沒了心情進屋,轉身蹦着往外走,卻不想她這一走,卻是給如今的自己留了一條路!
杜嬈被樊音將話說透,悲憤交加只奔向樊家長輩的那裡,她想不通,她是樊音從小定下的未婚妻,爲何樊音一個人要爲了一隻兔子,和她解除婚約,她需要一個說法,需要一個解釋,或者該說是她需要有人替她把那隻她從小看着礙眼的兔子給殺掉……
“伯父,伯母,嬈兒,嬈兒以後怕是再不能來了!”見到樊家長輩,樊音着一世的父母,“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哀慼的無法自已!
“嬈兒,嬈兒這是怎麼了?”樊父和樊母見此,趕緊一邊伸手攙扶,一邊問道。
“樊音哥哥說,他的心裡只容得下那隻叫安清的兔子,再容不下我這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他要和我解除婚約,嬈兒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樊音哥哥是人,可他的心裡卻只有那一隻兔子!”杜嬈說着,眼淚一滴滴地往下落……
樊家父母聽杜嬈提起安清這隻,在樊家知名度極高的兔子,臉閃過一抹猶疑,面面相覷之後,卻都輕嘆了一口氣:“嬈兒,你若是真心喜歡樊音,那隻能接受安清那隻兔子!你從小與樊音一起長大,當知道他小時候總是生病,幾次差點兒一命歸西,若不是尋到高人,找到了安清,他怕是早沒了!
那高人說過,若是想樊音一世安穩,那離不得安清那隻兔子,更不能讓安清有絲毫損傷,不然先殞命的只會是樊音!”面對悲憤不已的杜嬈,樊家兩夫妻無奈只能將當年的真相一一說出,只希望得到杜嬈的理解,可這樣的解釋,聽在杜嬈耳朵裡,那是偏袒……
杜嬈無失望地看着樊家兩夫妻,耷拉着肩膀慢慢站起來,她一邊流淚一邊往外走,卻是怎麼都不願意再應樊家夫妻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