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順着如墨的嘴不停地涌出,可是他手裡的動作卻是始終沒有停,那兩個守門的天將見此呵斥道:“大膽小妖到了此時還知錯嗎?”
“今天不救出她,我是死也不甘心!”如墨用手抹去了嘴角溢出的血跡,決絕地喊道,靈芝的眼淚已經氾濫,如果這世界有後悔藥的話,她情願之前自己死了,這好像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真心,卻無法挽救一般。
至於安清她看到如墨那身臉的傷痕,那心疼的也是幾乎昏厥,依着安清的本意,她是想讓如墨將這次劫難度過,然後順利撥亂反正的,可是人心的謀算永遠算不過那心底最深的聲音,心痛的她,幾乎都沒有注意到,那已經迎面飛身而,直接擋住了那還想落到如墨身的法術。
“菖蒲神女,你怎麼護着這小妖!”那兩個守門的天將是見過原主的,認出之後,硬是強行將法術收了回去,兩人一臉不解地看着她。
“這小妖,我帶走,絕對不爲難兩位!”安清看着喘着粗氣的如墨,微微低了低頭,對着那兩名守門的天將說道。
“這個只怕不行,這小妖欲想劫走這要犯靈芝,我等若是不能抓他回去,只怕也會落個不盡職的名頭,所以還請菖蒲神女勿要爲難我們!”兩名天將雖然說對着安清客氣,可是話裡的意思卻是再清楚不過。
“你定要救她是嗎?”安清側頭,用有些沉痛的聲音,看着如墨問道。
“自然是,只要我還活着,我要救她!”如墨的聲音無堅決,心裡的疼痛再次涌來,安清知道那是原主對神君,還有對着如墨那不曾說出的深情,只是安清不是原主,不是那做了好事,還不願意說出來的人,她可以成全原主的心念,可是她要明明白白,她要清清楚楚,所以將手指輕輕點在瞭如墨的額頭。
此舉,安清不僅替如墨治了身那些重傷之下的傷痕,還將那些銘刻在原主心裡的過往都傳到了如墨的腦海裡,做完這些,安清也不等那如墨緩過神,徑直站直了身體,拿出了之前用過的那把仙劍,直接飛身而,直奔向了那靈芝被綁縛的柱石,她的突然行動,震驚了那兩名天將,兩人齊聲喝道:“神女何苦爲了一個重罪之人犯下如此滔天大錯!”
“這世界有些錯,算明知道是錯,那也不得不犯,既然他所求是他,那我成全他!”安清說着,一滴眼淚順着眼角滑落,而她手裡的劍也直接落到了那綁縛了靈芝的柱石。
這一劍的威力,遠不是如墨所能的,只一劍那柱石應聲斷落,而靈芝也從那柱石落到了地,她喘息着一臉震驚地看着安清,好像不認識她一樣:“你爲何?”
“帶着他走,既然他心願在你,那我成全他,亦如當初!”安清不知道自己怎麼喊出了這一句,但是靈芝卻是突然白了臉,她眼角帶着淚,奔着如墨衝過去,那兩名天將趕緊去攔,可是卻被安清提着劍擋在了前面!
“菖蒲神女,你此舉已經犯下了大罪!”兩名天將打不贏安清,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暈暈乎乎的如墨被靈芝帶走,憤怒對安清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