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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只是一臉有病的樣子看了那個書生一眼,並沒有說任何話,開門往原主的房間走,讓身邊的丫鬟很是震驚:“小姐,小姐這樣讓汪公子走嗎?”
“不走還等什麼,既然本小姐已經來了這裡,他有什麼資格說話!”安清一邊說着,一邊恨恨地解開了身的披風!
“小姐想通了這是好事,奴婢這去給小姐準備沐浴的香湯!”小丫鬟聽了這話,眼睛一亮疊聲說道,而安清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開始趁着小丫頭走後用靈力疏導這具身體!
雖然說原主年紀小,可身體卻是弱的要命,安清用靈力疏導的時候發現,這原主的心肺竟是毛病,將全身疏導了一個遍之後,安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在青樓之爲花魁,若是想活下去,只怕這身體要好好調理一下了,這邊正想着呢,那邊小丫頭已經準備好了沐浴之物!
安清進了身爲花魁的單獨浴房,遣退了身邊的丫頭讓她門口守着,這才寬衣躺倒了浴盆之開始接收劇情!
原主叫花安清,父親是當地一個秀才,因爲屢試不第後來做了這鄉里間的私塾先生,家裡薄有幾分田產,日子倒是也過的去!
從小原主在父親的教導下,識斷字爲人較鄉間的姑娘更多了幾分雅和秀氣,因爲父親在私塾教書,她也時常去那邊,漸漸地認識了私塾父親的幾個弟子,這汪之晉是其之一!
汪之晉家貧寒,雖然名義也是私塾讀書拿着束脩的弟子,實際卻是常常需要原主的父親接濟,而原主父親不過是看着他有幾分讀書的資質,對其較看重,想着若自己這輩子不成,培養出一個也是幸事,所以對他十分心!
原主與汪之晉是這般在私塾認識的,原主貌美,汪之晉靠着原主父親接濟,自然是對原主多爲討好,一來二去原主動了春心,竟是與那汪之晉揹着父親暗暗許了終身!
原主以爲父親不知道,卻不知道其實兩人舉動早在原主父親眼,原主父親本看重汪之晉,趁着鄉試之時提出,若是此次他鄉試能成功,將原主許配給他!
那個時候的汪之晉自然是滿心歡喜,而原主也以爲是與汪之晉過了明路,卻不想汪之晉鄉試迴歸之時,原主父親卻是突發了一場急病,什麼都沒交代呢人沒了!
原主從小沒有母親,只有一個父親相依爲命,如今父親沒了只覺得天都塌了,一心等着汪之晉做她的依靠,汪之晉在鄉試後得以成功,幫着原主安排着賣了家一些田產安葬了原主父親以後,提出他還要繼續科考,讓原主陪着他去鎮尋更好的私塾讀書!
原主父親一直看重科考之事,原主從小耳濡目染對其沒有半分疑慮,竟是名分都沒有,賣了家田產與汪之晉路了!
那三年裡,汪之晉憑着原主賣掉田產的那些銀子又苦讀了三年,得之後,竟是帶着原主一路向着京師而去!
小地方的淳樸,在京師的繁華被衝擊的開始迷亂,而那些原主家產所剩下的銀兩,甚至於不夠汪之晉去讀一家好一些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