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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二眼睛快速地掃了一眼小桌子的東西,然後指着那茶水道:“這茶我們這裡可是今年最好最早的新茶,水是十里之外的西泉之水,是每天特意讓人去運來的,只爲給各位客官品嚐,所以這茶二兩銀子一壺,至於這糕點嗎,這糕點兒是渝香居的,是大師傅最新研製出來的,三兩銀子一盤!”
汪之晉聽了這個價格,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不是沒來過這裡,以前跟着那些有錢的同窗,他也來過,不過那個時候花着原主給他的銀子,當着大爺罷了,不過是那個時候,他也沒聽說過,這茶水和糕點兒竟然能要出這樣一個高價!
囊羞澀,再加此時汪之晉已經看到安清的身影了,氣的叫道:“你說的這個價格真是坐地起價了,這茶水算是新茶最多不過要一錢銀子,至於這糕點,不過幾塊要三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
那小二看着汪之晉那副急躁的模樣,扯動着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道:“公子若是以爲我騙你,我這去請媽媽過來與你說,你可能相信!”
汪之晉其實是不願意見花滿樓媽媽的,因爲當初將原主人賣到這裡,所以他總覺得見到着花滿樓媽媽的時候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不過此時他卻是已經無計可施,只能點頭應了!
那小二找到了媽媽,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那花滿樓的媽媽勾着一抹鄙夷的笑容,扭動着身體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花滿樓的媽媽走到跟前,故意道:“小二,你說誰,誰進來到的起花滿樓,卻吃不起這裡的點心,你說說讓我也知道知道!”
汪之晉只覺得這臉都在發燒,他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脣道:“媽媽,可還認識我?”
那花滿樓的媽媽聞聽這話,挑着眉頭看了一眼汪之晉,接着卻是笑了道:“這不是汪公子嗎,怎麼這是又有好貨色要賣給老身了嗎?”
一句話,幾乎嗆得汪之晉一個倒仰,因爲這來回賣人的人牙子那是下九流,根本不是讀書人做的事情,這明顯是在埋汰汪之晉!
不過此時此刻,汪之晉算是心裡滿肚子怒火,那也不敢說,只能陪笑道:“媽媽真是說笑了,是我進來看錶演坐了一會,結果這位小二哥,要我付這裡的茶水和糕點銀子,可是這茶水和糕點兒我卻是一樣都沒有碰過!”
“這汪公子是有所不知了,因爲花朝節啊,我們安清姑娘得了衆位人雅士的喜歡,所以啊我這裡的門檻也是高了起來,以前着喝茶吃糕點兒是不要錢的,可那是什麼茶水,那是什麼糕點,爲了符合我這花滿樓如今的氣派,還有我安清的地位,這茶水和糕點自然都是要好的,那自然是要收銀子的!
而且啊,汪公子也該知道,能拿的起錢來我這花滿樓的,那沒有在乎那點兒茶水糕點銀子的,你說對吧!”花滿樓的媽媽每句話都帶着諷刺,把汪之晉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汪之晉算是明白了,這花滿樓的媽媽也是打定了主意要坑他,他心裡氣的要死,卻是不得不忍氣吞聲道:“如此,小生如今身的銀子不夠,可否允我見一見安清姑娘,之後銀子定然雙手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