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林宇還能騙得了,你這種精明人!”安清的眼睛掃過那豔麗的女子,也沒慣着那女子。
“是啊,我也沒成想,我蔣豔茹有一天也能讓男人給騙了!”蔣豔茹一怔,繼而卻是笑了,一屁股坐在了安清病chuang邊。
隨着那一笑,蔣豔茹身那股子明顯的敵意,似乎全都不見了,她左右看了看安清,見到安清那隻裹得像是個糉子一樣的手臂,有些震驚:“怎麼,這是林宇那個畜生打的?”
“不是,是我自己割的,吃了安眠藥加割腕!”安清沒有隱瞞,直接把自己當時做的事情,直接說了出來,絲毫不怕對方嘲笑。
“你傻啊,爲了那麼個畜生,你連命都不要了!”蔣豔茹一怔,接着瞪着安清是一頓訓。
“可不是傻,我總以爲我和林宇有好幾年的感情,他總會想起我的好,總會被我挽回!結果呢,算是我滿身是血,馬要死在他面前,又能怎麼樣,他送了我一腳,把我丟了出去!”安清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沉浸在原主記憶的悽慘之,表情哀慼悲涼到了極點,眼神滿是絕望。
“你能不能給咱女人留點臉面,真是有夠丟臉的!說吧,說說,你這回爲什麼找我?”蔣豔茹聽了安清的陳述,恨恨地罵了一句。
“我爲林宇付出了不少青春,甚至爲他自殺,可他是怎麼對我的!我想把林宇做的事情都爆出去,我要讓別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安清紅着眼圈,恨恨地說道。
對於還不熟悉的人,安清只能一點點兒的試探,蔣豔茹聽着安清說的那些話,看着她撇撇嘴,不屑地道:“我還當你有多大的能耐呢,這點兒,我還當你是想出了什麼好主意,能把林宇那畜生整的身敗名裂呢!”
“我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在這個城市裡都沒有什麼根基,我能把林宇怎麼樣,我能做什麼!”安清似乎被蔣豔茹說的自卑了,她咬緊了自己的下脣,聲音帶着幾分哽咽和顫抖。
“好歹什麼都不做好,我這想了那麼久,都還沒想出什麼好主意呢,你算不錯了!”蔣豔茹看着安清那個樣子,眼神一閃,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一臉不自在地安慰道。
安清把做節目的事情都說了,王姐適時插幾句話,蔣豔茹點點頭道:“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我出鏡是可以,不過我得戴面具,不然回頭我家裡人能殺了我!還有,你們做的是那個的絡直播,你們得授權給我一部分,我可以找人在幾個站同步播出去,這樣影響力大!”
這樣的好事,安清和王姐正是求之不得,立刻答應了下來。蔣豔茹見安清他們痛快,臉也露出一抹笑意,幾個人說得很是投契!
“噹噹噹!”病房的門被敲響了,王姐起身,去開了門,一個穿着白裙子,身形瘦削的女子走了進來。一打眼,安清看到了,那女子白皙的臉,和一雙含着水一樣的眼睛都帶着一抹淡淡的哀怨,心裡莫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