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裴茗心中安定了了許多,這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我這馬上就得回去,若不是爲了安你的心,這次本不該來的!你記得,沐安清那個女人,我養着她,捧着她,不過就是讓她替你擋刀槍劍雨的,她其實什麼都不是!”袁恆說的堅定,裴茗嘴上雖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笑容在臉上卻是又燦爛了幾分。
回去的路上,有袁恆的手下在中途上了車:“大哥,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那些襲擊你的人都是外地人,咱們的人追過去的時候,就都已經自殺了,沒留下活口!不過我查了一下,他們有人見到歡爺身邊的人去碼頭接這些人過,應該是歡爺他們找的人!”
“這滅口弄的倒是快,沒有證據,若是我就這樣帶人挑過去,這怕是以後所有的人都說,我袁恆容不下人!雖然說寧城如今大半的地盤都是我們的,可那些小幫派若是被歡爺他們藉機會籠絡在一起,那也是不容小覷啊,還真是一招狠棋,要麼弄死我,要麼讓我被羣起而攻之!”袁恆捂着受傷的胳膊,微微眯着眼睛,眼裡閃爍的全是寒光。
“走吧,去看看安清!”袁恆仰頭靠在汽車的靠背上,一副養神的模樣,但是他握着傷口的那支手,卻是一點點用力了起來,轉眼間就只見那已經不怎麼流血的傷口,又一次鮮血淋漓了起來。
手下有些緊張地看着袁恆的傷口,聲音帶着幾分顫抖道:“您,您着傷口?”
“沒事,女人見了血總會聽話一些,有血纔好辦!”袁恆瞅着自己手臂上流下來的血,勾了勾嘴脣,毫不在意地說道。
車子一路行駛到如今安清住着的宅子,下車的時候,那屬下扶着因爲失血過多而身體微微打晃的袁恆,急急忙忙地叫開門,就往裡面闖。
“哎呀,先生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開門的吳媽,見到一身是血的袁恆,嚇了一跳,慌里慌張地就叫道。
安清本來在臥室裡修煉天地玄經,聽到動靜也收了功,從裡面走了出來,正看到一羣人圍着個袁恆緊張地在那裡包紮傷口。
“沐小姐,大哥受了傷……”那屬下是熟悉原主的,看到安清從臥室裡走出來,趕緊說道,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安清,你可還生我的氣,你看你這裡生了我的氣,我都遭了報應了!”袁恆看了一眼那直淌血的傷口,仰頭瞅着安清有些孩子氣地說道。
若不是知道劇情,安清都要被袁恆這個出色的演技給打動了,她沒有說話,走過來湊近那傷口一看,卻是在心中暗暗冷笑了起來,那傷口邊緣的血跡已經乾涸,明顯是之前已經止血的,至於現在會這樣,那明顯就是有意而爲!
在劇情中,袁恆每次要利用原主的時候,也多是如此行徑,不過因爲之前的冷淡,袁恆這次更下了幾分血本而已,不過到底也只是利用而已!
“傷的這麼重,怎麼不送去醫院,若是耽誤了,這可如何是好,還是說你們就願意眼看着他這麼受着!”袁恆會演戲,安清也不慣着人,臉色一變,就對着袁恆身邊的人訓斥道。
袁恆聽着有些彆扭,就那麼扭頭看着安清,他想從這個單純好騙的女人眼中看出有什麼異樣,可惜終究是什麼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