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證了那姻緣使血的力量之後,謝軒朗只擔心自己吃了虧,所以故意這樣提出,怕的就是桃夭將那姻緣使的心獨佔,因爲看起來,這心可是要比血更加滋補的多。
桃夭不知道謝軒朗的心思,還只當他擔心怕自己好不了,就急急忙忙地將那心拿了出來,道:“這血可以先喝,只是這心卻是要慢慢的做成藥才能用,如今我這能力不夠,還做不成藥,不過公子不要急,等以後我慢慢做了藥出來,肯定讓公子恢復如初更盛從前!”
謝軒朗聽着桃夭說的話,知道這心是一時半會到不了自己的嘴裡,眼珠子一轉道:“那你去紀家若是帶着這心,被發現了怕是要熱惹麻煩的,不如這個就交給我保管,到時候你要作藥的時候,只管問我拿就好!”
桃夭覺得謝軒朗全都是爲她着想,幾乎想都沒想就將那姻緣使的心臟放在了謝軒朗的手中,至於那姻緣使的身體,爲了怕人發現,卻是被桃夭當成是肥料一樣直接給化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謝軒朗目睹了這一切,越發堅定了心中所想。
在桃夭回到紀家的時候,安清幾乎是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身上那股血腥的味道,自然也沒有錯過那姻緣使還沒有滅掉的神魂,寄居在那桃夭的身體中的情況,她擰着眉頭打量着桃夭道:“你到什麼地方去了,剛纔我讓人找你,怎麼不見你的蹤影!”
“我,我有些不舒服,去休息了一下,小姐你不要怪我好嗎?”桃夭覺得安清的眼睛好像要看穿她一樣,低着頭囁喏着說道。
“是嗎,那我倒是會一些脈象之術,將你的手伸過來給我看看!”安清點了點頭,讓桃夭將手伸過來。
桃夭沒想到安清會有這樣一個要求,也不防備,就將手遞了過來,安清手指一點將那姻緣使隱藏其中的神魂戾氣點燃,只見那桃夭瞬間就發了狂……
“這怎麼了這是?”安清身邊還跟着別人,衆人看到那桃夭像是發瘋一樣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身體,都紛紛護在了安清的身邊。
“好一個桃樹,我沒想到我堂堂一個天界中人,竟是被你給算計了,你挖我的心,我就挖你的心,你等着,你給我的等着!”雖然這姻緣使的神魂被安清激出了戾氣,但是桃樹本身就有壓制邪氣的能力,所以他沒蹦躂多久,就被桃夭本身給壓住了,不過之前她一個人嘴裡吐出兩個人的話,而且是一男一女,也是讓衆人側目。
衆人對桃夭再沒了之前的好態度,看着她就好像看一個異類一樣,亦如當初她引着別人去消滅原主一樣,只是如今人們針對的對象換成了她而已。
“不是,我不是!”桃夭想解釋,可是之前事實就在眼前,怎麼會允許她再狡辯,但是安清卻並沒有過多的苛責她,只是冷冷地站在人羣后看着她,然後學着她當初對付原主那樣,一揮手。
“小姐不和你計較,你就快走把,不要在這裡連累了別人,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把你招進府中的,竟是滿身的邪氣!”府中的下人,並不靠近桃夭,但是嘴裡的話卻是說的極其難聽,不過安清卻是沒有去管,這些下人嘴裡的閒言碎語,聽在這桃夭耳朵裡,卻是不亞於是另一種刺激,氣的她一跺腳直接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