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兇手,安清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就在這所大學裡,甚至安清可以感覺到,他一直在密切的關注着自己,畢竟他殺了那個司機,她可不信,在殺那個司機前,他沒有問出什麼關於自己的東西。
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安清在兇手的眼裡,就像是一顆已經擺在明處的棋子,是他用來觀察別人,或者說是通過安清來知道更多要抓他的警察的明燈。
只是這一點兒,被很多人都忽視了,所有人都覺得那個兇手該是兇殘的,該是發現了安清這樣人的存在以後,就會瘋狂下殺手的,好用來表示自己的厲害,用來挑釁。
不過那些人都忘了,這種連環殺手,都有自己的個性,甚至可以說個性十分鮮明,要麼惡毒將人命當成了一場他博弈的遊戲,要麼就是有自己想表達的情感,可是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有一個特別統一的特點,那就是高傲。
刑警隊長的種種利用,如果不被那個兇手知道還好,如果被知道了,他就會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因爲他在完成他的想法,他的遊戲,而遠遠不是一些人可以在背後操控的,掌控只能是他自己。
尤其還是用刑警隊長,這樣拙劣的手法,所以安清篤定了,他肯定會給予這個刑警隊長懲罰。
尤其是在安清故意暴露出了,那個刑警隊長他的種種惡劣做法,也被一一泄露了出來以後,那就更容易形成一個刺激點兒!
至於安清她所要做的,就不是成爲那個刑警隊長心中所想的誘餌,而是根據那個兇手對於刑警隊長的憤恨而在後面抓證據。
這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尤其是安清在刑警隊長走以後,就一直用各種手法監控,她想抓住那個兇手的把柄,不想對方卻是趁着安清用刑警隊長做誘餌,將他放出來這個機會,成功地以迷藥香水的方式給迷倒了。
只是這樣一來,那個兇手也留下了一些痕跡,雖然不算多的,但是總算是有了一些線索,至於那個刑警隊長,安清也不擔心他會死,因爲她的身體裡被她在用那個防狼棒假做電擊的時候,放置了某系統出品的監控器,只要人的體溫低於正常,或者心率過快就會發出警報和信號的好東西。
“果然是有防備的!”安清瞅着那一片被暈倒的刑警隊長壓倒的草叢,發現電話信號被屏蔽,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個兇手有備而來,可是安清也不是無能之輩,她身上裝備了太多,那個兇手無法企及的科技和手段。
“咳咳……”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個刑警隊長終於幽幽地姓了過來,此時他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巨大的水缸旁,周圍安靜的要命,他拼命地掙扎了兩下,發現綁着自己的繩子越活動越緊,這才放棄了掙扎:“有人嗎,有人嗎?”刑警隊長扯着脖子喊了兩嗓子……
“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叫,把人叫來了,你就活不成了!”男女莫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透過幽幽帶着一絲清冷的月光,刑警隊長看到那是一個頗高的男人。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刑警隊長的心撲騰撲騰亂跳着,恐懼讓他下意識縮了身子,明知故問地顫着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