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那個女兒嶽安清在這裡上學嗎,人呢,人哪裡去了?”那些人中,呂明最焦躁,因爲一旦這杜雨沒法子弄到錢,那就代表着,他要被割腎,甚至更多的地方,他想想都害怕,所以下手尤其狠!
“我不知道,之前她確實是在這個學校裡,我來找過她的,你們要是不信,你們明天打聽,我保證沒有說謊,別再打我了,我真的沒有說謊!”杜雨被打的也怕了,她不停地哀求道。
“明天再過來一次,要是還沒有,呂明那就是你的命了!”幾個人說了一句,開着車直接拉着杜雨和呂明直奔了他們的老巢……
當天晚上,杜雨和呂明都被綁在了那些人老巢的門邊上,杜雨恨恨地看着呂明:“呂明,我又沒有害過你,你憑什麼這種事都拉我下水,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居然遇上了你!”
“造孽,你是造孽了,你以爲你要是沒錢,我能看上你的,當初找上你,那也就是因爲聽說你有點兒錢!要不是之前我賭輸了,連房子都沒了,你以爲我會找你!”面對杜雨的責罵,呂明眯着個眼睛,也沒客氣。
“我有錢,我蹲過監獄,我能有什麼錢!”對於終於聽出了呂明的話外音,忙問道。
“你要是沒錢,那個誰誰能介紹,我開始說的很清楚的,還有你那個時候確實是像個有錢人……”長夜漫漫,呂明和杜雨一邊互相罵着,一邊說着,竟是說出了許多之前他們沒有注意的事情。
“我後來打過那個誰的電話,她的電話都停用了,我對她那麼好,有什麼好處都給她留一份,沒想到她居然算計我!”杜雨將之前打電話的事情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抽泣着哭。
“是啊,已經好久沒見過禿子他們了!”提起這個,呂明也想了起來,兩人一對之前禿子和那個麻友的話,發現兩人都是被人算計了!
“媽的,虧我那麼信她,居然兩人合夥算計我!”呂明明白了一切,往地上恨恨地吐了一口濃痰,恨恨地說道。
兩人叫罵着那個麻友和禿子,覺得是他們坑了他們兩個,卻不知道此時那個麻友和禿子也在決裂之中……
“禿子,你這是幹什麼,老孃爲了你連家都不要了,你什麼意思你!”那個麻友一覺醒來,發現禿子帶着自己來到了一個個荒山野嶺,還將自己綁在了樹上,心中十分不安,對着他大吼道。
“我也是沒辦法啊,其實你當我願意弄死你,好歹你也是陪過我將近一年,我也不是那些不講良心的,可是我沒辦法啊,我要是不弄死你,人家就得弄死我,我身上揹着好幾條人命呢,我不能被抓,否則就完了!”禿頭挖坑挖的累了,將鐵鍬往邊上一扔,走過來,摸着那個麻友的臉頰,一臉無奈和痛惜地嘆息道。
“什麼人命?”那個麻友一臉地發懵,看着禿子問道。
“你以前不是問過我,這頭上的疤是怎麼來的嗎,當時我說是小時候作禍弄的,其實不是,那是我以前殺人的時候,和人家撕打,被他一螺絲刀劃出來的!”禿子摸着自己頭上,那一道明顯的傷疤,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