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着已經張羅好的大型訂婚宴會,已經徹底無語,偏偏凌寒還拉着她的手到處炫耀甜蜜,心塞還被人不停地舉杯祝福,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報紙上,電視上安清和凌寒的訂婚被大幅刊登,媒體名人各種祝福,一時風頭無二,韓徹看着隨處可見的新聞,臉色陰寒到了極點,但聽着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鳴叫,還是拖着一條殘腿向大世界娛樂中心的後巷走去。
在安清來找過韓徹以後,韓徹就去找了韓梅,可無論韓梅怎麼出賣自己,她到底是大世界裡坐檯的,所以韓徹不僅沒有成功要到錢,還被保安拖出去狠狠教訓了一頓。
那些人打的很重,不僅打的韓徹全身沒有一點兒好地方,而且還將他一條腿生生敲斷,因爲沒錢住院,韓徹只能渾身是傷回自己的出租屋養着,就因爲這樣最後落下了病根,再走路,腿卻是有些瘸了。
因爲受傷,韓徹沒有辦法出去找錢,出租屋的房租到了期,房主見他交不上錢,直接讓人把他扔了出去。
韓徹心裡恨的厲害,憋着一口氣,索性就躲在了大世界娛樂中心的後巷蹲着要飯,伺機報復。
要飯的日子很難,韓徹時常被一些搶地盤的乞丐打,越打他就越恨,恨安清,恨凌寒,更恨韓梅。
蹲在大世界的每一天,韓徹都在想,想着有一天找到機會報復,自己怎麼解恨。雖然凌寒和安清韓徹也恨,但是吃過虧,他已經知道那樣的人物已經不是他能夠到的了,而他雖然活成了這副模樣,卻還是怕死。
韓徹清楚的記得,在安清來過以後,凌寒找過來是怎麼照顧他的,如果之前他對凌寒有嫉妒的話,在那之後,他就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因爲對方是真的一個不把人命放在眼裡的惡魔。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韓徹在大世界蹲了半年以後,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個機會,逮到了喝醉酒,一個人趴在後巷吐的韓梅。
韓梅酒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破塑料布搭建的窩棚裡,到處都是髒的臭的,驚恐萬分地她想喊,嘴卻被堵地死死的,只能拼命掙扎:“你醒了!”韓徹嘶啞的聲音出現在韓梅的耳畔,讓她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以前不是說最喜歡我了嗎,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了!”韓徹的聲音裡充滿了惡意,加上那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臉上滿是猙獰,讓韓梅掙扎地更加劇烈了。
韓徹看着韓梅的樣子,嗤笑了一聲,瘸着一條腿搬了一個殘破不堪露着洞的椅子坐到了她的身邊,陰測測地笑道:“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以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沒有我,你怎麼能過好呢!”說着,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將手裡捏着的菸捲直接燙在了韓梅的被綁着的手上。
冷汗和淚水一滴滴落了下來,韓梅拼命的搖着頭,韓徹卻燦爛地笑了,他好久了都沒有那麼痛快了。
“放心,我沒有你心狠,我不會看着你餓死的,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惡意地拔下了韓梅口中塞的破布,卻不給她呼救的機會,而是猛灌了一些水,讓她本來脫口而出的喊叫全堵在了嘴裡,只能嗆咳地咳嗽。
韓梅好不容易緩了一下,韓徹卻站起了身子,一個棍子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讓她再次失去了呼救的機會,而他卻伸出黑黢黢看不出顏色的左手在她的嘴裡狠命拉扯,舌頭就這樣被拽了出來,韓徹右手中捏着那有些鈍了的剪刀,沒有一絲猶豫,“咔嚓”鮮血直接噴濺而出,一節鮮紅的舌頭被丟在了地上。
“啊,啊,啊!”除了這個什麼都發不出的韓梅,滿臉是淚卻喊叫不出其他的聲音,韓徹呵呵地笑了,眼裡全是泄憤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