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這些人鬧,就苦了白娜了,五月份天氣已經炎熱,她穿的衣服也是露胳膊露腿的,那些痕跡,在她敬酒的時候自然就露了出來,老傢什麼規矩,誰都知道,根本瞞不住人,一時大家看她的眼神,就都多了幾分味道!
雖說老家有規矩,但是一個新娘子讓人家弄成這個樣子,也是會被人認爲是沒本事,是要被笑話的!
“瞧老白家那閨女,平常看着挺厲害的,沒想到就是個樣子貨!你看看她身上那些印子,那指定是上午迎親的時候,沒少讓人禍禍!”幾個四十多歲的老孃們坐一桌,瞅着白娜敬酒,臉上也是笑盈盈的,可人還沒走遠,就開始笑話起來了!
白娜不是沒聽到那些人說什麼,可她能怎麼樣,她能鬧,她什麼都不能做,她只能忍着,那怕忍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陪着白娜一起敬酒的王永強也不好受,白娜是被人嫌棄,那他呢,就是被人看了笑話,而且他的頭越來越熱,身子也越來越熱,熱的人都焦躁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看着身邊的白娜,道:“白娜,我頭疼,難道的厲害!”有些忍不住下去的王永強,扯了扯白娜的胳膊,低聲道。
白娜摸了一把王永強,猶如被水洗了一樣,還有些發燙的額頭,擔心地看着他,道:“可這邊婚宴還沒結局呢!要不這樣,反正晚上的新房安排在我媽家那邊,要不你先去我房間歇歇,好歹也能緩口氣,這邊我先應付着,你看行不!”
王永強感覺到身體裡涌起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異樣熱流,也不敢硬撐,點了點頭,也沒驚動其他人,就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往白娜家裡走去……
白母是寡婦,雖然是白娜的母親,但是老家的規矩是寡婦不能衝了喜氣,所以那怕是女兒結婚,她也只能在家裡待着。白母一個人在家裡待着,腦子裡卻想着女兒婚宴上的喜慶,結果這想着想着,身體就熱了起來,而且某處還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多年守寡的白母有種陌生的熟悉感,讓她有了一種羞於開口的尷尬,所以趁着沒人她特意燒了一盆水,準備沖洗一下去去火,結果呢這正沖洗着呢,王永強就回來了!
白母是在廚房邊上的白娜的小屋邊上衝洗的,爲的是來回用熱水方便,卻沒想到被趕回來,準備在白娜那屋歇歇的王永強撞了一個正着……
王永強看着白母那白赤赤的一幕,先是一怔捂上了眼睛,但接着這心裡的火騰一下更旺了,他不受控制一般地將手指露出一個縫隙偷看,結果看着看着,那眼睛就紅了起來,手也不知在何時徹底放了下來,他一步步走到了白母的跟前……
白母被王永強那麼看着,先是害羞,想遮掩,想穿衣服,可已經藥物起勁的王永強怎麼肯如她的願,他的手抓着白母的手,身體一點點兒靠了上去,而白母本身也中了藥,在王永強的強硬下,她咬着嘴脣變得半推半就,順水推舟就順從了起來……
婚宴吃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事了,白娜惦記着王永強,同時也想討好討好他好早日和好,就瞅了個空子,往自己家趕去。
一路上,白娜不停地想着着怎麼關心王永強,怎麼認錯,怎麼感動他,結果呢,一到家,現實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