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算你們死,也不能拉上初年!”
鄭子博真正心狠下來,對於那些沒有感情的人是絕對兩個極端。
“子博你怎麼能這樣?你的溫柔呢?她只是斷去兩胳膊就能救回我們這麼多條人命,爲什麼你……”
“閉嘴!”眼看這幾個人還想講什麼大道理,鄭子博直接呵斥結束,“初年憑什麼救你們?”
好一句憑什麼。
魂魄體的莫初年在一旁看着這樣的子博哥哥幾乎是壓着嗓子不知道怎麼言語。明知道她不用壓着嗓子鄭子博也聽不見自己說話,但爲什麼自己會想哭。
“子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是那麼溫柔……”少女試圖辯解什麼,對於眼前認識的這一鄭子博顯然有點接受無能。
溫柔?
就因爲這該死的溫柔,才讓他和初年之間越來越遠。
鄭子博似明白又似苦澀。
沈子遇也不管他們這麼多,其實現在她就想回去睡個覺而已。
這一來二去,簡直沒完沒了了都。
“你們慢慢玩,我回去睡了。”
上下眼皮已經開始打架,現在她已經徹底沒了興趣。
“你再動我就殺了他們!”
隨着沈子遇的步步逼近,這海盜們也是傻逼了。
“殺吧,死光了也好。”至少沒那麼多煩人的腦殘了。
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揪着自己不放,蛇精病真多!一點都沒有自家呆子可愛……
啊,說來她家呆子也不知道在這個位面什麼身份。
沈子遇想起自家那有點傻愣的呆子,只要他別傻傻的丟到哪兒咔去了就好……
傻?
那也只是在面對她的時候傻而已。
窮奇默默唾棄自家主人,也只有在主母面前纔像個完整有生息的人。哦……它家主子和主母都不是人。
-
“莫!初!年!”少女們尖銳的嗓音實在刺耳。
砰——
這次開槍的不是海盜,而是沈子遇。
只見在她掌心出現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那刺耳的來源直接過去就是一兩。分別打在兩少女的手腳上。
她從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好人要做那種爲人揹負生命自殘的話,那還是拜拜吧。
“啊——”
海盜們不光沒看見少女手上的槍是從哪兒來的,更重要的是這個瘋子連同伴都傷?!
同伴?
只不過是一條船上的而已。
那種隨時呼來喚去會把同行者退出去的同伴,她從不需要。
能做她同伴的人,如今也只剩下那三個。
莫初年有槍?!
這不是重點。
重要的是她會對她們開槍!
知道這一點,衆人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少女是那種當真不在乎生命的人。
沈子遇打了個哈欠,將這把槍扔給了鄭子博,然後拿着在空間另一個存放很小的小東西一併給了他,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就在衆人的眼神中默默回去房間睡覺。
-
鄭子博是懵逼的。
眼看着那手槍到自己手上不提,還有那遞過來的……手榴彈!
到底初年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將這些都給自己不要緊嗎?
海盜也是認出了手榴彈……
比起機槍,他們也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