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一看見快要到嘴的鴨子飛了，姜錦韻就差沒直接上去回手了。
習慣了做一隻軟弱的白蓮花，考慮到形象、她只好忍着沒出手。畢竟旁邊還不少人看着……
“子博哥哥也是你一個區區歌女能夠攀上的？”
莫初年冷笑，沒了曾經的天真，她就算不用耍心計也能在這個混亂的年頭弄死這個女人。
只是簡單弄死她未免過於便宜了她……一想到前世遭受的所有，她就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千刀萬剮。
姜錦韻聽到這個少女喊他子博哥哥，心裡也不舒坦。不光是因爲剛纔的那兩巴掌，從看見這個女人的第一眼，直覺就告訴她這個少女會是她成功道路上的阻礙。
“你……”
要不是因爲廳外邊擠了不少男男女女，姜錦韻早就想還過去了。
姜錦韻長得也不錯，外貌小家碧玉、身材卻火辣辣的那種。此時穿着裙子外面披了件外套、再加上臉上的巴掌印看上去可憐兮兮的，被欺負的那種。
平時姜錦韻在歌舞廳做歌女是那種高不可攀的那種淑女類型，看着在歌舞廳外面還掛着她的超大型電屏，就知道她人氣有多麼火爆。
可再淑女，也是個歌女。
說白了還是身份低下的主。
“你是哪位……我和子博是真心相愛的。”民國年間，也追求自由戀愛。她仗着鄭子博醉醺醺的無法說話，姜錦韻主動開口增添了一分信任度，至少在別人眼裡是這樣。
“區區一個歌女？”
換做是以前，莫初年肯定會是傻逼的相信然後直接離開成全，但重活一世、她早已不是那個只單憑這一人說話便相信的蠢人了。
莫初年眉頭一挑，光是她從小養成的氣勢在姜錦韻面前就高出了一籌。
以前自己眼瞎，這個女人說什麼她都相信。
現在看來也不過來如此。
“初…年……”
鄭子博喝得醉醺醺的，口裡斷斷續續還在喊着她的名字。
莫初年感覺耳後根有點癢，說不上什麼感覺，但心裡卻是既高興又複雜的。
“這位小姐，你不能因爲我是歌女就瞧不起我！若不是因爲我是孤兒，自己生活賺錢。但我還是乾乾淨淨的。”姜錦韻語氣清幽倔強，旁人看着自然是忍不住誇讚她的堅強。
阿呸、堅強你mmb。
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戲精……
莫初年不爲所動，一邊扶着比她高兩個頭的鄭子博的重量，一邊又時不時還要注意這個女人。
“你髒不髒跟我有什麼關係？”莫初年沒必要收斂自己的性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裝相柔弱，也就大都是男人喜歡。
髒不髒？！
姜錦韻聰明得很，能夠屈身在歌舞廳混到現在以至於身份不低不用陪酒就知道多有手段了。
放着乾淨的詞兒不用，莫初年便用髒不髒這個詞丟過去。
不管她怎麼回答，都已然是被下套牢實了。
“這位小姐，既然你都說了與你沒有關係，爲什麼出現在我和子博的面前？”
姜錦韻一忍再忍，眼底出現的狠辣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