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水婼清想要聯繫小祖宗,奈何沈子遇走之前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除了知道那個什麼勞子炎二爺就沒了消息了。
反倒是安子對此次下墓的擔心遠遠要大的許多。
姜瑞這個人,不簡單。
而另一方面得到兩個人協力的姜瑞此刻的臉色陰沉,也不知道是因爲安子的到來、還是說水婼清對他的態度。總之心裡一股五味雜陳的感覺。
簡稱爲複雜。
“二爺,咱們的人昨天得到消息,姓姜的帶着守陵人已經下墓了。”之前因爲有人阻攔,說什麼二爺在睡覺,所以足足耽擱了一天。
這不,這會兒那邊已經下去一天了。
“守陵人?”清醒後的淳于炎坐在上位,冰冷麪癱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變化。只是在提及“姜”的時候譏諷,“不過一個新守,哪裡算得上守陵人。”
古墓的守陵人除了裡面那一位外,在外的水氏守陵人是歷代同樣只能是一位。現在水家的守陵人是水教授。在他還未死之前,這位置都會是他的。
至於水婼清,現在只能說算得上是一個半吊子,根本沒有什麼威懾力。再者說了,即便是真正的水教授想要進去主墓室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二爺,那東西如果被他們先拿到的話……”
“這件事我自有打算。”換做以前,淳于炎老早會準備下墓去了。但現在不同的是在這裡還多了一個女人……不,是女孩。
沈子遇這會兒還在房間裡睡着,自從知道她只是有嗜睡症之後,淳于炎沒少在她睡覺的時候佔便宜。
先前開口說話的人是淳于炎的崇拜者,在他眼裡像二爺這樣高高在上的人豈會是被感情左顧之人。所以他對沈子遇的出現是非常不喜的。
更別說她現在爲止還只算得上是一個孩子。
殊不知那貨的真實年紀已經是個老妖怪級別了。
井昌沒見過沈子遇,之前被派出去做事,後來回來之後聽到不少關於沈子遇的傳言讓他對這個少女越加不滿。甚至心裡已經起了一點兒心思。
“即使你是跟了我許久的人,但是如果你敢動她這位置會有其他人想做!”淳于炎第一時間就察覺了井昌的念頭,殊不知同樣的在他心裡竟然也涌現了對井昌的殺意。
一想到如果沈子遇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的話……淳于炎可能會忍不住發瘋的。
井昌心裡的不喜越發深,但作爲二爺腦殘粉的存在,淳于炎的話就相當於聖旨,自然也是得聽的。
“是,二爺!”
“準備一下,今晚上出發!我要親自下墓。”淳于炎坐在位子上,目光反覆雕琢在掌心的溫度,仔細思索了一番還是晚上出發最爲妥當。
“二爺,已經時隔了五千年,先不提守陵人。即便是您要下墓也是十分危險的。”在這屋子裡的其他人在聽到這話之後也變了臉色。他們爲了二爺生死都可以拋棄,但如果二爺出事的話……
這一點不光是井昌不敢想,他們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