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衆人也不敢說話:二爺發怒了,閉嘴保持安靜更合適。
雖然如此,但衆人的目光依舊是警惕盯着那兩隻守墓獸。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突然發瘋……
吱——
上一秒還在自個兒領域裝高冷的墓獸突然輕叫了出來。比起之前的刺耳,這次倒像是在逗弄着衆人。
如果不是他們在那燈籠一樣的大眼睛裡看到嘲諷的話。
果然,成精的墓獸簡直了……
“如果要進去,必須要用我的血。”不光如此,爲了保證相安無事。只有讓這兩獸嚐到屬於他鮮血的味道和塗滿在牆壁上縫隙的孔,這被封鎖的墓門自然會打開。
淳于炎的話是在理沒錯,但對沈子遇而言就是個蠢貨。
【……】宿主你偏心,爲什麼不說這可惡的尾巴狼是智障?
沈子遇順着他的話將眼神移動到那被指着的隙孔,其實看着形狀大小也不過是個鎖匙孔狀的大小,但在空氣裡卻依舊飄散着少許新鮮血液的味道。
“那姓姜是眷屬,還是?”
乍一從這個話題繞道另一個問題上面,讓人有點摸不清頭腦。
淳于炎聽出了意思,擡頭看了眼上方放着的也不知道冷笑是對姜瑞的不屑還是無謂:“背信者的後代。”
連眷屬都不談不上。
沈子遇點頭,目光又繞回了那石壁上孔。上面還殘留着一些血跡。
【宿主,那些是男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下墓豈不是九死一生。
“他?絕無可能。”
別看着這細孔微小,但實則這種設計上堪比一個活物吞噬了血液的陣法。想要滴血上去是不夠了,必須要把它給填滿了等着它吸收滿足了這墓門纔會打開。
即便是不足以要一個人的命,但當人體在短時間內失去百分之十就已經足夠虛弱了。而像這種設計需要的血量卻是足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她猜測姜瑞只是在兩隻墓獸面前流了點血外,這個匙孔用得百之百是別人的血。
至於到底是誰,沈子遇並不關心。
只不過現在眼前的男人想要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她是不允許的。
淳于炎見她沉默以爲是同意了自個兒的說法,準備從腰間拿起瑞士軍刀來放血。
啪——
沈子遇一把拍過去他手背,奪過那把鋒利的小刀,臉上的笑意加深,殊不知看在淳于炎眼裡就是:糟糕,小媳婦兒生氣了!
“你可以啊,現在。”
沈子遇將軍刀掌控把玩在手裡,似笑非笑地低垂着眸子,配合在在古墓裡森冷的氣氛,衆人只覺得一種快要見鬼的既視感。
生氣了,咋辦?
不過……
“小葉兒,刀很危險!”淳于炎努力裝出一副嚴肅關懷的模樣,餘光不停地隨着沈子遇把玩軍刀的速度旋轉。
本來還想生氣,但一聽這話……感情這貨現在把自個兒真當無害的女兒在養啊。
不不不,他不是把你當女兒,是童養媳!
“閉嘴!”沈子遇只覺得即好氣又好笑,手中的軍刀轉速越發迅快,在她眼裡好比是一個玩具。